那也只是离开。

她知道白语晴不喜欢她，希望她离开，却从不知道，她会希望小鱼儿消失。

小鱼儿没叫她姐姐，可是不代表这么多年的吵闹，什么都没有。

或者，本来什么就都没有，她只是一厢情愿的以为自己有个姐姐而已。

“语笙，你停下来，小鱼儿，你站住！”

小鱼儿终于知道这个跟着自己的男人是谁了，沈亦臣。

小鱼儿裂开嘴，想要笑一下，可以想象，这个笑一定比哭还难看。

“亦臣。”小鱼儿叫了一句，最后变成嚎啕大哭，坐在路边。

“小鱼儿，你哭什么，你怎么了，告诉我？你别哭！”沈亦臣突然开始手足无措。

“我也不知道，我哭什么，我也不知道……”小鱼儿语无伦次，最后蹦出这几个字。

小鱼儿楚楚可怜的模样，叫沈亦臣说不出的心疼。

“语笙，不管发生了什么，我都在这里，只要你说，我就能听见。”沈亦臣说着抱住小鱼儿。

可是小鱼儿的双眼只剩下迷茫，甚至看着他的时候，都只是陌生。

“语笙，怎么了，你告诉我好不好？我还是那个亦臣哥哥，永远不变的亦臣哥哥！”沈亦臣为小鱼儿擦去眼泪，却扶不平她内心的恐惧和失望。

小鱼儿始终不说话。

沈亦臣干脆将小鱼儿横腰抱起来，径直走到他的别墅。沈亦臣丝毫不顾及身后站着金寒晨。当然，小鱼儿也没有看到金寒晨就站在他们的背后。

金寒晨也没有阻拦，而是打了一通电话，“从今天开始，我吩咐监视的人，你必须全部监视到位。二十四小时，不能停。”

电话那边有个慵懒的声音，带着傲气，“我从开始就跟你说过，有了感情就等于有了弱点，你还将你的弱点暴漏的如此高调。”

“这不是弱点。”金寒晨冷哼，挂掉了电话。

小鱼儿一直反应不过来自己在做什么，她只是一片空白的看着眼前的所有。

也不知道多久，她才发现自己还坐在沈亦臣的腿上，而沈亦臣抱着她，坐在家里的沙发上。

小鱼儿突然觉得不太对，她擦擦眼泪，才觉得这么荒唐，怎么就跟着沈亦臣进了他家。

“好点了？”沈亦臣见她终于有些清醒，没有继续哭，就问她。

小鱼儿赶忙站起来，“亦臣，我在你家了？”

“你刚刚都哭糊涂了，自己在哪里都不知道了！”沈亦臣有些好笑，却还是想要拉住她。

“我，没有什么，只是，没有想明白而已。”小鱼儿说着盘膝坐在地上，整个人都仿佛空白一片。

“是关于白语晴？”沈亦臣问。他不傻，金寒晨既然决定放手让他来劝慰小鱼儿，多半是跟白语晴有关，沈亦臣也许是唯一一个可以劝慰小鱼儿的人。

小鱼儿没有说话。

她不知道怎么开口，沈亦臣跟白语晴之间的关系已经破裂到无法修复，如果她再说出这样的实情，沈亦臣也许会更讨厌白语晴。

“你不说，我也很清楚，是不是白语晴又对你做了什么？”沈亦臣一看小鱼儿沉默，心里更猜到了七八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