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两个人慌乱极了,以为乔承瑜是什么人派来害他们的,两人都准备按铃叫人了。
结果,乔承瑜又拿出一瓶精油给他们闻,他们又缓过劲来。
乔承瑜并没有趁机要挟他们,而且,又做的一手好精油,所以,苏温书对乔承瑜极其看中。
乔承瑜要了极高的工资,而且不在茶馆上班,她自己安排了自己所有熏香的价格,并且说客人用一盒熏香,她要提成多少,全部都是乔承瑜说了算。
苏温书全部答应下来,斥巨资做宣传,来的人也越来越多,茶馆的生意也越来越好。
现在乔承瑜的地位是比詹华还要高,所以,詹华一直都不过问乔承瑜的行踪,他也有些忌惮乔承瑜,因为熏香这个东西,在他的认知领域里,他觉得是一个神奇的东西,一不小心就能中招。
这会儿苏温书让他找,他才敢去找。
而此刻,乔承瑜正跟江芜在乔承瑜家里,她给江芜点了一盒熏香,让他闭上眼睛,她的手指轻轻的在他的头上揉按着,嘴里还温柔似水的跟江芜说着话。
“那些烦恼的事情,为什么要去想呢,做人就是要极时行乐,一个人一辈子才能活多久,之前我也跟你一样,想的太多,可是现在我想开了。”
江芜深深的吸了一口熏香的味道,声音里透着疲惫,说:“可是我身为一个男人,不能什么事情都不管,许多事情,并不像想象中那么简单,以前我看着三爷处理起公司的事情来,真的是信手拈来,我以为管理一个公司很简单,可是当我真正管理起公司来,我才知道,有多难,尤其是现在,沈家因为江家跟墨家的关系,一直对我们江家极尽打压,我们江家几乎是夹缝里求生存的,可是回到家里,还要被我妈逼着生孩子。”
说到这里,他的头又开始疼起来,他伸手揉着太阳穴。
乔承瑜看着他的样子,温柔道:“你是不是头又疼了?”
江芜喘着气,脸色苍白的点头,“疼的越发厉害了。”
乔承瑜伸手按了一下他的肩,说:“我最近新研制出来一种新的熏香,能缓解人的神精紧绷,或许可以缓解的你的头痛,你要不要试试?”
江芜似乎是头疼的更厉害了,他用手敲了两下自己头,说:“那就拿来试试吧。”
乔承瑜走到自己的展柜跟前,取出一盒熏香,把之前的换下来,将这盒点上,她回头瞥了一眼江芜,朝着熏香里滴了一滴液体,再将香炉的盖子盖好,回身又走到江芜身边。
她伸手扶着江芜说:“我扶你去床上休息一会儿吧。”
江芜点头。
乔承瑜将江芜扶到床上,继续坐在他身边,轻轻的帮他揉着太阳穴,说:“你在我这里用熏香治疗,你的妻子知道吗?”
江芜摇头,“她不知道,她要是知道我跟你来往,肯定又要闹了。”
说到这里,他眉头皱的紧紧的,“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当初我觉得秦优是一个极其洒脱的女孩子,跟别的女孩儿不一样,我喜欢她的性格,我想跟她在一起,可是现在她变了,变得跟别的女人一样,甚比别的女人更烦,别的女人要是闹一下,也就是哭哭啼啼的,可是她呢,她会跟我动手,她是那样一个强势的女人,而且有些身手,其实有时侯我挺怕她的,有时其实能挺早回家的,但是我就是不想回家,我那怕在车里坐着听歌,也不想回去面对她的冷脸,你知不知道那种感觉有多难受?”
乔承瑜手上的力度加大了一些,柔声问:“这样的力度感觉如何?”
江芜点头,“很好。”
他张开眼睛,看着乔承瑜,说:“你的熏香果然是有用的,我的头没有那么疼了,现在,我反倒是觉得,在你这里更加轻松一些。”
乔承瑜轻轻的笑,问:“那你可曾后悔过?”
“后悔什么?”江芜问。
“后悔当初娶了秦优,而没有跟我在一起?”乔承瑜问道。
江芜沉默着,没有说话,脑子里又想起了过去的一些事情。
乔承瑜咯咯的笑了起来,“唉呀,我就随口这么一问,你怎么还严肃起来了?我知道,以前我是做了一些错事的,不过,那还不是因为我爱你,如果不爱你,我何苦那样争取呢?”
说到这里,她叹了一口气,整个人都变得忧郁起来,“遇到你之后,我再也爱不上别人了,一个见过色彩的人,又怎会再接受世界变成黑白色的呢。”
看着她柔弱又可怜的模样,江芜心中微动,他垂着头,抿了抿唇说:“你确实该找一个男人了,年纪也不小了。”
乔承瑜给江芜按着头的手停了下来,伸手捂着脸,“你以为,我不想吗?我刚才说的话,你根本就没有听懂。”
她的肩膀微微擅动着,江芜知道她哭了,有点手足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