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佩一脸黑。

被骂了个不敢出声。

监狱长问道:“那她到底是不是女囚!”

丁佩看着瓦莱,问道:“是女囚吗。”

监狱长问丁佩:“你问她干嘛!你不知道吗。”

丁佩说道:“监区里那么多女囚,我也不认识那么多人啊。”

监狱长说道:“好,你问。她是谁。”

丁佩问瓦莱:“认识吗。”

瓦莱摇摇头说:“可能别的队长别的狱警会认识吧。”

监狱长说道:“你们去问!”

丁佩和瓦莱都低着头。

监狱长问那名女囚:“你叫什么名字。”

张自说道:“我叫张自。”

监狱长问:“你不是女囚?”

张自说道:“我不是。我有天喝醉了,不知道怎么的上了一部车,然后到了这里面来就被关着好久了。”

监狱长说道:“你能喝醉了稀里糊涂的能进来这里?”

张自说道:“是啊。”

监狱长一肚子的疑问:“你是上了什么车?”

张自说道:“我也不知道我上了什么车,好像是运货的货车,进到了这里面的一个仓库里,然后你们这里警察女警察抓去关着了。”

我看了丁佩一眼,丁佩大汗淋漓,脸色苍白。

她在害怕,她怕张自说出这件事的实情。

张自就是她们弄进来里面杀人的,而且她们把张自关押进禁闭室那么久,如果这要给她定罪的话,最起码都要被撤职了。

监狱长听了后,问丁佩:“你们难道就不知道她不是女囚?”

丁佩马上说道:“我不知道是谁把她关了的。”

监狱长冷着脸:“你们给我去查!把这件事好好查了!到底谁干的,谁把她关起来的!查!”

丁佩急忙说是!

监狱长说道:“还不快去!尽快查出来,不得拖延!”

丁佩赶紧带着瓦莱走了。

估计要找替死鬼去了。

监狱长问我道:“是你发现的她不是女囚?”

我说道:“对啊,是我和朱队长一起发现的。”

监狱长问:“怎么发现的。”

我说道:“那天让朱队长防暴队的她们查那晚上夜闯禁闭室的事,就把禁闭室的所有的女囚都弄出来去盘问,结果就发现了这名不是女囚的。关在禁闭室。”

监狱长说道:“这帮混账,还把人关进禁闭室了。你来一下。”

监狱长对我招招手,让我跟着她出去外面去说悄悄话。

两人到了外面后,监狱长看看那边,然后看看四下无人,对我说道:“那女的,她挺感激你和朱队长的,对吧。”

我说道:“对,是挺感激的。”

监狱长说道:“她是被关了多久了。”

我说:“几个月了吧。”

监狱长说道:“这事情很难办啊,那你说,该怎么解决的好。”

我说道:“我也不知道啊。”

监狱长说道:“这样吧,你和朱队长,算是她的恩人了,你们说话她可能听一点,你们呢好好的安慰安慰她的情绪,然后呢我们监狱赔偿她一些钱,让她安心。”

看来,监狱长怕张自出去闹啊。

在监狱长的角度来看,如果张自出去闹,那么就是大新闻了,首先,张自怎么那么容易的进来监狱,说明监狱的安防系统程序全都有问题了。其次,错把一个普通的公民当成囚犯关押在监狱那么久,还锁在了禁闭室遭受虐待,如果张自要告的话,监狱不仅要受到舆论的指责,还要赔偿巨额赔款。

监狱长当然害怕了。

不过我知道的是,张自不可能敢去告的,本身她进去,就是怀着不可告人的犯罪目的,去告的话,有关部门一查,这些事统统查出来,那张自自己也就真的成了囚犯了。

可是监狱长说要赔偿,张自必须是要的,不要白不要啊,我居然还没想到,她会愿意赔偿。

愿意赔偿,那是因为担心,害怕。

监狱长对我说道:“记住了吗,好好安慰安慰她,看她样子有点被关傻了,你要好好的和她说,让她不要出去后闹事,去找什么新闻媒体的。”

我说道:“监狱长,我会好好安慰她的。可是,我们要给她什么补偿赔偿,让她同意才行啊。不然的话,人家出去一说,她家人朋友什么的都知道了,到时候,她们家人朋友来监狱门口闹,那才麻烦了。”

监狱长一听,脸都变色:“绝对不能让她们这么干!”

我说道:“这由不得我们的。我们错关了她那么久,换谁谁心里舒服啊。”

监狱长说道:“看起来她就是一个打工妹,家里没几个钱,没什么背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