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他跳了起来,用比亚当斯还要大上数倍的声音大吼道:“疯子!他妈的这纯粹就是个疯子,你已经一万一万的输了29万,接着就这么一万一万的押着玩好了,老子月底的奖金还能多一万,可你们看看,你们看看这个疯子他干了什么,他竟然一次性在那只该死的猴子身上押了七万!哦,上帝,你今天怎么不让那个该死的盖斯值班?”
杜肯黑着脸踏入监控室,喝道:“怎么回事?怎么警报还在响?艾贝尔,你不想干……干!居然又是这个家伙!”
机器猫从服务生手上接过沉甸甸的袋子,随手将自己手中一枚两千的筹码递了过去,看了一眼还处于僵硬状态中的迟梦华,问道:“五哥,我们……”
“走吧,本来还想再玩会的,可你看……”
他一指周围密密麻麻的人群,苦笑道:“估计这两天都不能来这个赌场了,我还准备着找人玩梭哈呢!”
他的眼前忽然出现了一个丽人的身影,是和他一起赌色子那个混血!吴迪冲她笑了笑,玛丽安娜朝他挤了挤眼睛,笑眯眯的说道:“想摆脱他们?跟我来吧!”
吴迪对她的印象还不错,头疼的看了一眼人群,点了点头。人群在他经过时自动的让开了,也不知道是谁先带的头,大家居然慢慢的鼓起掌来,声音越来越大,搞的整个大厅里的人都朝这边张望。
吴迪有些狼狈的加快了脚步,玛丽安娜一边小跑,一边娇笑道:“他们是在感谢你替他们报仇了呢!”
一行人匆匆的穿过赌色子的区域,上了一道隐蔽的楼梯,玛丽安娜看到他有点犹豫,大方的挽住了他的手臂,笑道:“跟我来吧,让我也赢点你的钱安慰一下自己……”
“喂。玛丽安娜!你掉到马桶里了吗?明明……他是谁?”
吴迪尴尬的甩脱玛丽安娜的纤手,跟着她走到了一个房间的门口,向里边一看,就为难的站住了脚步,房间里还有四名穿着很清凉的妙龄女郎,正在齐刷刷的向他行着注目礼。
玛丽安娜趴在一个短头发的、圆脸蛋的白人女孩耳朵边悄声说了两句,那女孩露出了吃惊的神色,随即对吴迪笑道:“进来坐吧,正好替玛丽安娜输一点,她快不行了。”
靠里边点一个长得很漂亮的黑人女郎大笑道:“她哪里不行了?怕是想男人想的不行了吧……哦!”
她猛然看到跟着吴迪走入房间的机器猫。大大的双眼瞬间就被点亮,好强壮的男人!
她们说什么,吴迪一句也没听懂,不过还是走了进来。虽然满屋的女孩子让他觉得有点尴尬,不过他这边的阵容也很强大,还怕她们能吃了他不成?
“好了好了,我就不介绍了,我的朋友听不懂英语,大家随便玩两把吧。”
她示意吴迪坐下。笑道:“这几个都是我的闺蜜,大家平常一没事干就跑到这边打牌,反正你赢了那么多,应该不介意稍稍输一点给我们啦。我都快被她们给赢光光了。”
她说话的时候,噘着鲜红的小嘴,微微皱了皱眉,无意间流露出来的风情让吴迪也跟着皱了皱眉头。随即想到这个女孩从来就没有问过他的名字,这次将他领过来最多也就是想套他点钱。不过,居然想赢他的钱。不知道这算不算也是一种引狼入室?
赌局一开始,吴迪并没有透视,连输几把后无奈的摇了摇头,还是作弊吧。虽然有点不好意思,不过即便是熟悉规则,也不能在女孩子们面前输的这么惨,否则岂不是要让人认为他别有所图了?(按道理这里玩的应该是德州扑克,不过那个规则解释起来太麻烦,而且不如梭哈大家耳熟能详,所以维果就安排全世界赌民都玩梭哈了!)
自动洗牌器一洗好牌,吴迪就开始透视,这一把他的牌要比两个人的小。一个是玛丽安娜,另一个是那个黑人女孩。
一明一暗两张牌发完,最先和吴迪打招呼的那个白人女孩嘟哝了一句,直接扣了牌,剩下的四人都要了一张牌后,吴迪忽然发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他轻轻的扣了扣桌面,看来,要将那十几件古董都赢回来,似乎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简单啊。
梭哈在全世界纸牌游戏中地位非常高,深受人们的喜爱,它是以五张牌的排列、组合决定胜负的。游戏开始时,每名玩家会获发一张底牌(此牌只能在最后才翻开);当派发第二张牌后,便由牌面较佳者决定下注额,其他人有权选择“跟”、“加注”、“放弃”或“清底”。当五张牌派发完毕后,各玩家翻开所有底牌来比较,牌面大者赢走桌面的所有筹码。
问题就出在“放弃”上,他是可以一开始就透视到所有人即将获得的五张牌是什么,但是在这个游戏的过程中,会不断地有人弃牌,每当一个人弃牌,就相当于剩下的牌被打乱了次序,需要他重新计算一次。这些本来也没有什么,可是和每轮的投注加在一起,就比较麻烦了。
举个简单的例子,如果大家都不弃牌,一直坚持到最后一轮,那么吴迪的牌最大,他将赢得所有的赌注。可是,当大家都投入大量的筹码后,在要最后一张牌时忽然有人弃牌,那么因为算错了纸牌的次序,他先前必胜的局面就很有可能发生逆转!他之前投进去的筹码就很有可能为他人做了嫁衣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