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犊不想将自己最最真实的想法说出来，他觉得自己应该保持沉默，真正的勇士是能屈能伸的，他要做真正的勇士。

“奶奶，别这样了，好吗？”这是牛犊的乞求，老妪能够听到他的心声，可是她无法收手，因为她想到了自己的好处，正因为那一种好处，她决定继续下去。

“我必须除掉你，即使这非常困难，我也要做到。”

“这到底是为什么？”牛犊很想知道原因，他知道老妪是不会说出来的，不过他可以撬开老妪的嘴巴。

“既然这样，那我不客气了。”说完这话，牛犊直逼老妪，他的速度很快，并不磨磨蹭蹭，不多时，他掐住了老妪的脖子。

“快点告诉我吧。”这是恫吓，然而老妪不害怕。

“你下手呀。”

牛犊不敢下手，他的手在颤抖，他的全身都在颤抖。

“我不想伤害你，是真的，只要你说出来，你会得到什么，我就放了你。”

老妪想摇头的，但是无法摇头，于是她说道：“你别明白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有时候不知道这事情，对于你而言是一件好事情。”

“不是吧，我都要死了，知道了又能够怎么样呢？”

牛犊觉得老妪小气。

“说说嘛。”

“不可以。”

“是关于什么的？”

“不可以说。”

老妪一件铁了心，就是不说，就算将其扔到油锅里面，她还是原来的态度，看到她很强硬的态度，牛犊不想继续下去，他觉得这样对自己而言，没什么好处。

“既然这样，我只有动手了。”

牛犊正打算动手，法杖里面突然伸出了很多触手，直接缠住了牛犊，有一些触手甚至刺穿了他。

“这……”

牛犊感觉到了痛苦，也许他该明白，靠近老妪，实际上是很危险的事情。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牛犊问道。

老妪还是不想说点什么，“你想知道，但是我跟他有言在先，不能说的。”

“他，是谁？”

老妪觉得自己不能够继续说下去了，因为继续说下去，她幕后的那个人就要“曝光”了。

“不可以，我们之间到此为止。”说完这话，老妪念动了什么，触手在增大。

牛犊感觉到了痛苦。

“你没有术法，为何可以这样？”

牛犊觉得有人赋予了老妪能力，如若不然，她不可能这样。

“到底是谁？”

牛犊拼命的挣扎，最终挣脱了束缚，倒在地上时，他武力站起来，他感觉自己的四肢都快被折断了。

“我的终点就在这里吗？”

牛犊不想去想很悲哀的结局，可是到了某种地步，他会生发出这种意识。

老妪的脚步声传来，就快到达牛犊躺着的地方了，要是等到她来了，肯定会不客气，会直接将法杖放在牛犊的头上，让牛犊的脑袋爆炸。

“我必须快一点站起来，不然的话， 我很危险。”牛犊提醒了自己，可是他毫无气力。

“我像是被抽干了，这是怎么回事？”

“你一定很想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老妪说道。

老妪可以告诉牛犊，但在此之前，她必须确定牛犊就快要死亡了。

“你的命很硬，脉搏还很强大，不是很弱小，看来我要再等等。”

老妪在等着牛犊死去。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邪恶了？”一直以来，牛犊都认为老妪非常的仁慈，这一次变了。

人是会变的，这话不假。

“哈哈，你的脉搏正在变弱，看样子你就快要不行了。”

老妪一直都在等待，等到牛犊快要断气时，她会说出自己最想说的一句话，那句话，她早就已经想到了，此刻，她正在酝酿，她需要的是情绪。

“你还要继续坚持吗？”老妪问。

牛犊想要回答，但是无法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