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边的朋友，倒是有几个有钱人，但是未必愿意为了我拿出这么多的钱。”

“我男朋友……我不敢告诉他这件事，他知道了一定会气疯了不可。”

许暖暖一条一条地分析着，语气越说越绝望。李姐与许暖暖恰恰相反，对她自己能想到这些而感到窃喜。

“思想觉悟”这么高，都不用她再花大力气“洗脑”了，李姐对此非常的满意。

“那既然这样，你还不如就留在我这里。”

“我留在这里不就成了……”许暖暖说了一半，装作不忍说出口的样子。“那有什么？”李姐开始给许暖暖洗脑：“我们这里有什么不好的？一个优秀的女人，哪个一生中不经历几个男人的呢？只要最后你能借着这些男人的肩膀站的更高，就没有

人敢说你什么。”

“你说的容易，来到这里的女孩子，有几个做到了像你说的那样的程度？”许暖暖含着泪质问她，倔强的不肯让眼泪掉下来。

“呵，她们是她们，你是你。她们那些资质平庸的人，哪一个能跟你比？”

这剧情饶是许暖暖也没有预料到，她真实地懵了一下：“你什么意思？”

李姐抱着胳膊，风情万种地走到许暖暖对面坐下，再次点燃一根烟，凑近许暖暖悄声道：“小姑娘，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许暖暖极不习惯别人离她这么近，何况是一个一身烟味的女人。她本能的往后缩了一下，却换来李姐一笑。

“你都不问问我是什么秘密吗？”

许暖暖皱着眉嘟囔了一句：“爱说不说。”

没想到被顶撞了的李姐居然丝毫没有生气，反而大笑起来。

“你笑什么？”“我啊，”李姐吸了一口烟，吐出一团白雾。在模糊的白雾中，许暖暖隐约看到她脸上一丝幽微的伤感和落寞。烟雾渐渐散开，李姐的真实面目露出来，她似笑非笑道：“如

果我说，你现在的样子，跟十五年前的我一模一样，你信吗？”

许暖暖：“……”

一模一样是个什么意思……许暖暖下意识地往李姐脸上扫了一眼，感觉……看着也不像啊。这要是都能认错，许暖暖觉得这李姐要么是瞎，要么是脸盲。察觉到许暖暖的视线，李姐稍一作想就能猜到许暖暖在想什么。她夹着烟在烟灰缸里抖了抖烟灰，温声道：“我说的一样，指的不是相貌，而是性格。不过若说相貌……”李

姐回望许暖暖，嘴角一勾，摇头道：“你确实是比当初的我还要漂亮。”许暖暖内心着实无语了一把，万万没想到剧情会朝着这个方向发展。现在李姐每说一句话，她心里都在抓狂。所以，她到底应该回答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