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尉总都能不要脸,她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女人又有什么可怕?反正今天的事情传出去,说的只会是尉氏总裁在马场野战,与她何干?
他要做是吗?行啊,她倒要看看最后谁先不行!
于是鸢也不再躲避,反而迎合上去,尉迟一顿,有些意外地抬了下眉,看见她挑衅一笑,然后反守为攻,一副要跟他论长短的样子。
向来桀骜的女人,就是在这种时候也不肯落下风。
鸢也声音低低,既娇且媚:“放开我好不好?我想抱抱你。”
“别耍花招,我抓得住你一次,就抓得住你第二次。”尉迟微微一笑,如她所愿解了她束手的衬衫,鸢也就攀上他的脖子。
尉迟和一般的富家少爷不太一样,对花天酒地没什么兴趣,闲暇时爱好运动,除了马术水平堪比职业运动员外,网球射箭击剑甚至散打都很不错,因此练就一副极好的身材,肌肉不多不少,在一个精壮又不虬结的尺度里,所以穿衣服特别好看。
摸起来也特别舒服。
尉迟隐忍着,算是明白了,她是从字面意思的和他决一死战,改变成另一种方式的和他决一死战,他看着她,只觉得她要是生在古代,一定是两军交战时的前锋,大胆,而且不要命。
“鸢也。”他喊着她的名字,是警告,她的手在干什么?
“别叫了,在你身上呢。”她学着他顶嘴回去。
彼此都不甘落于下风的你来我往里,鸢也抬起眼睫,看到他眸子里没有了平时的温和清雅,只有最原始的疯狂的情绪,她得意于他也被她逼得失控。
尉迟也不过是个男人。
是男人就逃不过女人。
混乱的纠缠里,不知道是谁不小心撞到了电灯泡的开关,四下陡然陷入黑暗,同时鸢也发出一声闷哼。
鸢也从没想过他们会做这种事情。
或者说没想到尉迟会做这种事情。
认知里的他,就好像是七八十年代的教书先生,端方规矩,是“最要脸”的人,怎么可能会在外面和她这样?
但他确实是这么做了。
思绪空了以后,听觉好像要比平时灵敏,鸢也听到了远处的马蹄声和欢声笑语,仿佛是有人在赛马,输了以后不认账,被其他人群起攻之,说什么今晚就在马厩里和马过夜吧……
“还敢走神?”尉迟声音喑哑。
鸢也眼角泛红,湿润地看着他:“谁让尉总这么菜,都没办法让我全神贯注地对付你。”
尉迟短促一笑:“再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