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Chapter 24(1 / 2)

两A相逢必有一O 厉冬忍 1904 字 2022-09-29

都是兄弟,能当冰块用,自然也能当枕头用,应该没有什么区别。

更何况他们现在关系应该还算不错?

简松意认真思考了三秒,身体已经开始启动调整姿势。

第四秒的时候,被一阵鬼哭狼嚎阻止了企图。

“松哥!爸爸!简爸爸!求求你救救孩子吧!!!”

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杨岳抱住了简松意的大腿。

柏淮:“......”

简松意:“......”

杨岳匍匐在地,抱住简松意大腿:“爸爸,教我怎么打靶好不好,你知不知道昨天的测验我跑了足足三公里啊!”

“他连续十发没有进三环,教官还把余数给他省了,是真的惨。”

简松意:“......”

徐嘉行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他头疼地捏了捏眉心:“你就算凭手气纯蒙也不至于这样吧?”

“不是啊,松哥,我肚子有肉,我贴不住那地!”

“......”

好踏马理由充分。

简松意抬了一下腿,示意杨岳松开,杨岳乖乖放手,蹲到一旁暗自抹泪,活像一朵楚楚可怜的胖蘑菇。

简松意于心不忍:“早让你减肥了,你把身上的肉扒拉一点儿给俞子国,多完美?”

杨岳委屈:“我也想啊。”

其实杨岳也有一米八,一百六十斤也不算很胖,但是他皮肤白,肉不紧实,看上去就很膨胀,像颗发酵过头的白面馒头。

白面馒头也是真的委屈:“我知道你和柏爷你们俩看不上这三好学生,但是你们也知道,每年北城大和华清给我们学校的自招名额就那么几个,我成绩不能考年级第一,只能从这方面加加分了。”

“你这成绩高考硬考又不是考不上。”

“总能兜个底安心啊,发挥这回事儿,谁也说不准,万一到时候出个什么岔子,我就差自招这点成绩呢?”

简松意看得出来,杨岳是真的愁,自己也没理由不帮他,懒洋洋地打了个呵欠:“行吧,下午训练的时候,指点指点你。”

“谢松哥救命之恩!”

杨岳破涕为笑,立马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瘪瘪的充气软枕,鼓着腮帮子,呼呼几下,吹得胖胖攘攘。

单膝跪地,双手奉上:“陛下龙体金贵,臣等自当为你准备周全,望陛下好好休息,圣体安康。”

“唔,跪安吧。”

“谢主隆恩!”

傻大个带着胖蘑菇退下了。

简松意把软枕放到柏淮腿边的位置,身体一横,躺上长椅,枕着枕头,屈着腿,闭上眼就开始睡回笼觉。

肩膀和大腿什么的,显然已经被遗忘了。

柏淮十指交叉,按住指节,发出咔嚓咔嚓的声响。

行,杨岳是吧,记下了。

深山老林,草木多,空气湿,孑孓虫豸泛滥成灾,带着翅膀的小虫儿络绎不绝地觊觎着小玫瑰漂亮的小脸蛋,小玫瑰隐隐有炸刺儿的趋势。

柏淮用帽子盖住了简松意的脸,然后解开自己制服的袖口,把袖子往上卷过手肘,露出两截儿筋骨修长的手臂,又解开领口,露出脖颈上白皙透薄的肌肤。

小虫儿们见小玫瑰被捂严实了,于是纷纷换了个地方,都是细皮嫩肉的年轻人,哪里好拱拱哪里。

帽子下,简松意蹙着的眉平了下去,回笼觉睡得安稳。

柏淮冷白的皮肤上起了些小小的粉色疙瘩。

有点儿痒。

他偏过头看着简松意,沉思三秒,眯了眯眸子,从长椅旁的灌木丛里折了一根很尖的小树枝,往充气软枕上戳了一下。

在软枕瘪下去的那一刻,偷梁换柱,把自己的大腿,垫了进去。

简松意睡梦中似乎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但是并没有多想,翻了个身,本来垫在脖颈下方的手顺势抱住了柏淮的腿。

指尖从腿根擦过,柏淮替简松意捂着耳朵的手一顿,眸子半眯,良久,才缓缓舒了一口气。

他本来是想着,替某人挡了灾,自然该从他身上谋些色回来,这很公平。

只是这色谋着谋着,把自己谋进去了半截儿。

他一直觉得自己还算自持,可是最近总是扛不住有些人撩而不自知。

如果不是太了解简松意的直a本性,他都快怀疑这人其实段位极高了。

不过还好,算一算,离成年的日子,倒也不远了。

柏淮一手捂住简松意的耳朵,一手屈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椅背,垂眸盘算着什么。

beta班和omega班的人出去晨跑,alpha班的人都逮着时间休息,偶尔有几个没眼力见儿的,也被陆淇风不着痕迹地挡住了,所以倒也没人过来打扰。

简松意这一觉睡得还算踏实。

醒来的时候,一睁眼就看见了地上充气软枕惨不忍睹的尸体,然后又侧过头懵懵地盯着自己脑袋底下那只大腿。

心虚地问道:“那什么……我是不是睡着后又不干人事儿了?”

简松意睡相不怎么好,从小就是人尽皆知的秘密,所以对此他很有自我反省的精神。

柏淮面不改色:“没事儿,不怪你,杨岳送这充气软枕不结实,自己突然漏气了。”

大概是软枕漏气,自己没了枕头,不舒服,就跑人家腿上去了。

简松意坐起身,拿过旁边的帽子,往脑袋上一扣,稍微挡住点自己的脸:“我睡这么久,你腿都要麻了吧,怎么也不叫我起来。”

“没事儿,还行,我自己也寐了一会儿。”

柏淮的表情和语气一如既往的淡然,仿佛无事发生过。

简松意就更不好意思了,笃定了是自己又和前天晚上结合热一样,趁着意识不清就乱揩人家油了,眸光从眼尾扫过,顺着帽檐下方瞥了旁边一眼。

视线被遮挡,只能看见柏淮自然垂放在腿上的一截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