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人顿时恍然,原来是这样啊!
翟氏恼怒道,“你胡说八道,苏灵韵花了多少银子收买你?”
“赶车的车夫是上河村的老王头,一起坐车的还有我们村的全喜,他们都看到了,不信就将他们都找来,问问就知道了。”妇人掐腰冷哼道。
见妇人说的这样有鼻子有眼的,翟氏目光闪烁,斜了自己男人一眼,脸上有些慌乱。
江母冷笑道,“哦~,我知道了,姓常的那天回村的时候遇到灵韵,想要耍流氓占灵韵的便宜,结果被这大姐给教训了,他贼心不死,第二日又来偷灵韵的衣服,被他婆娘看到,就冤枉说是灵韵给他的,幸好有人看到,否则灵韵真是被冤枉死了!”
看热闹的村里此时也全明白了,愤愤道,
“这两口子脸皮真厚啊,一个村子住着,真不是东西!”
“就常旺牛也敢肖想人家元瑾的娘子,怎么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那熊样?”
“这种人就该打雷劈死,活着也是浪费粮食。”
翟氏听到旁人骂她,羞恼道,“你们胡说八道什么,看什么热闹,滚!”
“该滚的是你!”柳大娘骂道。
“滚就滚,反正这事没完!”翟氏拉着一直耷拉着脑袋的常旺牛离开。
苏灵韵冷笑,“现在想走,晚了!”
她话音一落,赵捕头立刻带着衙役拦上去,冷声道,“苏灵韵告你们入户盗窃,你们可承认?”
常旺牛看到衙役的刀,扑通跌在地上,“草民有罪,官爷饶命,草民再也不敢了。”
赵捕头冷哼,“那你是承认这衣服是偷的了?”
常旺牛鼠眼乱瞄,不敢说话。
“不说是吧,那就带回去严刑拷问!”赵捕头发话。
“我说,我说!”常旺牛吓的倒地磕头,“是我偷的,那天回村的时候我和苏灵韵说话,她不搭理我,我心里怨恨,第二日就过来偷衣服、”
“下作的东西!”有村里的妇人听的气恨,拿起一块石子砸在常旺牛脸上。
其他人也纷纷拿石子杂草往他身上,常旺牛躲也不敢躲。
“还有这婆娘,还敢上门来骂苏娘子,都不要脸!”有人往翟氏身上扔东西。
翟氏一听常旺牛承认衣服是偷的就懵了,慌张后退,“我、我也不知道啊、”
“不知道就来冤枉人?”柳大娘过去啐了她一口,“你们也配拿这种腌臜的事来诬陷灵韵,瞧瞧你们自己的德行!”
翟氏脸颊颤抖,突然坐在地上拍腿哭嚎,“我也是这混账骗了啊,我不跟他过了,这日子过不下去了!”
“你还有脸哭!”柳大娘骂道,“别脏了人家灵韵的院子!”
赵捕头走到苏灵韵面前,恭敬问道,“苏娘子,事情已经查清楚了,常旺牛也已经承认衣服是偷的,您想怎么罚他?”
翟氏立刻不哭了,偷眼瞄着苏灵韵。
“赶紧抓起来,该打打,该罚罚!”周婆婆气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