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上看去,就模糊了,从结构上上面的穹顶应该是圆形的,或者就是那张青铜脸。这让我产生到了一个联想,有点像外星人的UFO。
甲子腿拍了我一下,“你小子,瞎照什么,照起尸了怎么办,看前面!”
不多时,我们三人来到了祭台下,那盏矿灯还在诡异的旋转着。想想戊戌血将,我浑身就不自在,上面可是“诸葛魇”。我看了看甲子腿,他皱了皱眉,也有些犹豫。
张四鬼做出的举动再一次震惊了我,他第一个爬了上去。甲子腿也赶紧爬了上去,立刻扶住他,说道:“哎呦,您老可悠着点,这打前锋不是有我甲子腿嘛。”
看了看殉葬坑,我也一跳爬上了祭台的第一阶。很明显,这祭台要比青铜鬼道还要凉,从他俩原来的说辞中,那哨子棺三寸之内奇寒无比,极难靠近,这口哨子棺应该更加凉的可怕。
我扭了扭右脚,把脚心翻过来一看,我靠,一凉不觉得,但是一看才吓一跳,我的右脚心有一道仿佛是被灼伤的长口子,瞬间我就感觉钻心的疼,心说:“血尸有毒啊!”想到这里我就赶紧挤,希望把毒血挤出来,可是怎么去挤,也是他娘的红色。
呀!没毒。那说明血尸的血只具有腐蚀的作用。我暗自叹了一口气,看来实践才能检验真理啊。刚想到这,我头上响起了一声惊呼。不好!这时我才意识到,在我挤脚的这段时间里,张四鬼和甲子腿应该已经到了那口青铜哨子棺!
莫不是发生了什么异变,或者是出了什么意外!我的第一反应就是去拔腰带里的那把博莱塔92F!其实我是想跳下祭台的,但是下面的殉葬坑都是血粽子,兴许哪会儿就给他们爬上来,那还了得。瞬间脑海里就闪现出了甲子腿大战粽子狗那一幕,还是觉得有甲子腿的地方才安全,也是最正确的选择。
我迅速就朝着第二阶祭台开始向上攀爬,右脚上的伤口一接触到冰冷的青铜,奇怪的是,钻心的疼痛居然消失了。
没错,越发了我的肯定,这第二阶祭台又比第一阶祭台下降了好几个温度!我觉得这里的温度应该已经是零下了!那青铜哨子棺岂不是一个冰箱了。
速度仍然没有减下,温度越下降我的伤口就越感觉不到疼痛,这就促使我不得不更快地向上攀爬,这青铜祭台每一阶都有一丈有余,幸好有青龙纹鳞雕刻,间隙很大,我抠住就是往上爬。
登上第三阶,也就是最后一阶祭台之前,我留了个心眼,先是露出一个脑袋,观察一下情况,我都佩服我自己真是聪明啊。
这具青铜哨子棺远处看不见得,近处看,才晓得这口哨子棺居然发散着一种淡绿色的青铜光芒,形状有点圆方之象,棺身长约三米,宽两米,高有六尺上下。上面纹刻着一簇簇繁杂的雕刻,我不知道这到底是符文还是一种失传的文字,很难看得懂,总觉得这些文字或者是符文里面隐藏着一个惊天的秘密,或者是不能公开的巨大阴谋。
棺身旁边呆呆地矗立着张四鬼和甲子腿,两个人脸上的表情绝对精彩,但是却不尽相同,张四鬼是大失所望,而甲子腿却是震惊非凡,我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看来,这是没起尸。我稍微放松了一下警惕,开始蹑手蹑脚地往上凑去,距离那青铜哨子棺越近,我就越发感觉有一股阴冷的风向我刮来。心想:“这青铜,不一般!”
由于我光着右脚,实在无法接近这青铜哨子棺,便在离其三米远的地方停下了脚步,右脚踩在左脚上,开始观察起来。
这一看我才吃了一惊,虽然刚才已经脑补了一下各种上来的场景,但是还是出乎了我的意料!只见棺盖已被打开,翻在另一边的地面上,我莫名的还感觉到一股热风在棺材里吹了出来,我心说不是粽子起尸必遇温嘛?难道棺中的古尸腐朽成了白骨,还是空空如也?要不然诸葛魇早该起尸了才对啊。
甲子腿不耐烦地看了看我,从背包里扔给我一双防水靴。我赶紧换上,大步向前就朝哨子棺内看去,虽然这青铜哨子棺奇寒无比,但我还是流了一脑门子的白毛汗!
靠,他娘的,这具青铜棺居然没有棺底!是空的下面是万丈深渊,如果就此也就罢了,怪不得会有一股莫名的热气,下面是通红通红蜿蜒的岩浆,这下面果真有座活火山。
我惊呆了,诸葛魇不见了。我也终于知道头上这盏旋转的矿灯是怎么回事了,是被青铜哨子棺里的热风给吹起来的!我哆嗦着伸手去感应风,果然,这风也是顺时针旋转的!
那么!
我几乎就在下一刻,就把手里的狼眼手电向上照去,这次我真的猜对了。只见十米高左右的上空,有一张青铜脸,这张青铜脸相较墓室穹顶上的小很多,是正常脸的大小,此时这张脸的主人,正抓住一根青铜链向下看着我们。
当我把光照向它的时候,它好像受到了惊吓,抓住青铜链条就向上蹿了上去,隐隐约约我看到,它从那张青铜巨脸的眼睛里消失了。随着我的举动,甲子腿和张四鬼也不约而同地向上观望。
就在这时,我的右脚跟被拍了一下,接着一只手抓住了我的脚踝,我立马回头一看,心中以为是殉葬坑里的血尸,没想到是一张既熟悉又突兀的脸,上半身趴在第三阶祭台上,朝我做着禁声的动作。
是张四鬼!
怎么会有两个张四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