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浩也是其中一员,但是他现在心中却并没多大的波动,所有的情绪都在刚才发生的事情中消磨光了,他没想过,也想不到原来这个世界的真正面目是这样,没有他原来看的那么阳光和和谐,每个地方都有他的阴暗面吧,但是徐浩并不像看到,这么多年来安宁祥和的日子让他看到这种场景有种崩塌的感觉。零↑九△小↓說△網】
不过别的乘客们都很激动,绝望后的重生,有时候会冲垮人的意志,但是最激动的并不是他们,而是这些强盗们。
看到交通局的保护人员赶了过来,这些人像是突然清醒过来一般,看着身旁躺了一地的尸体不远处停放车车辆好拉着车辆不安的魔兽,这些人莫名觉得有些恐惧。
“为什么,我们怎么会在这里,为什么我们会在这里啊。”强盗首领望着周围吓得几乎语无论次,虽然他们是以抢劫为生,但是从来不会危及别人的生命,只是为了求财,而且谁知道这些被抢劫的人到底有什么身份背景,只是抢夺一些财物他们还不会大动干戈,毕竟这已经是大众默认的事情了。
看到这些保卫人员向他们这里冲过来,好像要赶尽杀绝的样子,首领虽然没有完全理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却知道自己现在危险了,为了保命,他直接跪在了地上放弃了抵抗。零↑九△小↓說△網】
而那些剩下的盗匪看到首领如此也一个个全都跪了下去伏在地上瑟瑟发抖,而前一刻趴在地上的是那些乘客。
这些交通局的人见到这些盗匪居然全都放弃了抵抗,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了,到底是该直接消灭他们,还是将这些人抓起来呢?
虽然他们内心里更倾向于直接击毙这些盗匪,毕竟虽然他们没有目睹整个事件,但是最后发生的事情他们还是亲眼看到了,对于这种毫无人性的垃圾,即便以他们的目光也足以千刀万剐了。
“大人,这件事不是我们做的啊,饶命啊。”首领虽然没有抬头,但是却感受到了这些人的接近,忍受不住内心的恐惧连忙大声喊道,虽然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出刚才的事情,但是自己残忍的样子却还历历在目,他真的害怕这些人因为愤怒直接杀了自己。
“不是你们做的,都是我们亲眼所见,你还想怎么推脱。”听到这话,虽然愤怒,但是这些还是有些想笑,为了活命,这些人连这种谎言都能说得出口,好像把他们都当成了傻瓜。
“大人,我们说得都是真的啊,我们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大人们也应该知道我们这些盗贼不可能会抢劫公用车辆的,更不可能杀人的啊,这不是找死嘛,这种钱就算我们有命拿也没命花啊。”虽然知道自己等人今天几近凶多吉少,但是首领还是想争取一线生机。
当然这些话确实也取得了一些效果,这些保卫人员也知道这里的情况,但是这么多年来他们都保持着相安无事的情况,今天发生的事确实有些蹊跷。
正当他们在思考的时候,乘客们看不下去了,他们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些恶魔面前还要这么优柔寡断,经历了刚才的事,这些人现在心中只想将这些人碎尸万段,刚才他们真的感受到了自己生命的脆弱,或许这件事会伴随他们一生,成为永远的梦魇。
“我们刚才亲眼看到这些人的恶行,这还有什么可以怀疑的,各位大人请不要被他们蒙蔽啊,这些人就是禽兽,他们是疯子,他们真的是疯子啊。”
“别说了,这件事还有些疑点,我们并不是散修,我们是有组织的不可能随意决定别人的生死,既然这些人已经放弃了抵抗我们就没权利处决他们,我们会把他们带回去的,等待上级的审判,那就是他们最终的归宿。”
以前这些乘客觉得这些规矩很好,但是现在他们却觉得这些规矩很可恶了,明明是个没有法制的世界,为什么偏偏要制定规矩呢,有什么用吗,他们突然觉得这些就是纵容不法之徒的条列,充满了不妥。
不过这些人救了他们,乘客们虽然不满,但是却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用仇恨的眼神看着这些盗匪,恨不得生啖其肉。
至于这些乘客,这些保卫人员也都安排好了,作为一件大型企业,交通局的服务还是很周到的,发生了这种事他们也始料未及,重新调配来了一辆车后,这些乘客就重新上路了,还各自得到了一定程度的补偿,至于那些死去的人也有专门的人记录了信息,会在联系上家人后做出最后的安排。
车上的乘客看着和他们背道而驰的另一辆车,心中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感受,只觉得有些不太真实,就像是经历了一场梦境,只是未免有些残酷特别是对于徐浩而言。
可是他们并没有看到另一辆车上的场景。
“多谢各位大人不杀之恩,我们真的不可能做这种事情,我们肯定是被什么东西控制了,我们肯定是被利用了。”冷静下来的首领想起之前的一切忽然有了一些猜想,他也希望能够减轻自己的罪责,否则自己等人一定活不过明天。
保卫们怀疑的看了他们一眼,但还是开口问道:“那你们是怎么被控制的呢,我不相信有人有那么大神通把你们全都控制住,你们做这件事前遇到过什么吗?”
首领仔细的想了想,感觉没有什么特殊的事情发生过,但是过了一会他脑海中忽然闪过了一个人影。
“我想到了,我们前天好像遇到过一个人。”
“什么人?”
“什么人?”首领捂住额头尽力的回想起来,但总觉得很模糊,只能无奈的说道,“不知道,想不起来,好像是个年轻人,穿着···”
话还没说完,忽然声音就消失了,车上的人看见情况不对,这个首领居然倒在了地上,连忙探了探他的鼻息。
“死了。”气氛忽然变得凝滞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