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轻飘飘如无物,掌力却是至阳至刚,以柔和地内力,出至阳至刚的掌力,可见破玉掌心法地玄妙。
“砰”一声巨响。惊动了众人,他们纷纷转头望向仪琳与白头仙翁卜沉。
仪琳脚下一旋,轻飘飘的站立。月白僧袍轻飘,出尘脱俗,宛如仙女谪尘。
白头仙翁卜沉脸色涨红,噔噔后退。撞身后一株梅树,喀嚓一响,手臂粗地树干折断。
树干折断,却阻住了他地退势,脸色涨红,复又苍白,“噗”的喷出一道血箭。
“师父!”一个中年人上前一步。伸手扶他。
卜沉一把推开他。踏前两步,稳稳站住。袖子一抹嘴角,冷笑着瞪着仪琳:“好掌力。恒山派掌门,名不虚传!”
仪琳眉头轻蹙,摇摇头,刚才自己是存了杀心,运起了周身八分内力,如江河之水,内力猛灌而出,已是震断了他的心脉。
她现在又有些后悔,好像下手太过狠辣一些。
仪琳轻轻叹息一声,秀美脱俗地脸露出一丝悲悯神情:“你走罢,找一个好地方罢。”
“走——?!”卜沉冷笑,双眼如隼,紧盯着仪琳,带着压迫人的气势:“往哪里走?!不替左盟主报仇,咱们岂能放过你等?!”
“你心脉已断,撑不过半个时辰的。”仪琳摇头,轻轻叹息一声,有些后悔。
“你放屁!”卜沉冷笑,并不相信,却是暗自一运内力,默默细察,毕竟有备无患。
“噗”一道血箭再次喷出,他仰天喷了一口,缓缓倒了下去,宛如一瘫烂泥。
“师父!”其余三人纷纷跑过来,两个横刀于胸前,虎视眈眈的盯着仪琳她们,另一个探视白头仙翁卜沉。
“师——父——!”一声惨叫声蓦然响起,声嘶力竭。
其余二人身子一颤,一颗心沉了下去。
仪琳摇摇头,不忍见到这般场面,生离死别,皆是惹人神伤,她心肠最软,受不过。
“师父,咱们走罢?”仪琳转头望向定逸师太。
定逸师太瞥她一眼,露出一抹异容,摇头叹息,倒有几分兔死狐悲之情。
她也没想到,一招之下,竟然这般武林名家也被震死了,这是何等地掌力与内?!
想到此,她心中一凛之后,摆了摆手,忽然感觉意兴阑珊,叹息一声,道:“走罢!”华山派
清晨,萧月生盘膝坐在玉女峰的巨石上,吐纳呼吸,将天地之间的紫气尽情的收敛进来,远远看上去,天空的紫色仿佛都被他吸附过来,将他包裹其中,像是一个光茧一般。
他所练的化光诀,神秘莫测,其实是对太阳光的利用,只是需要极细微地感觉,非是常之士,断难觉,是对一个人地天赋极大肯定!
一个时辰过后,天空中太阳已经升得很高,他方才自巨石上飘身而起,只觉得周身气脉能畅,畅美难言。
巨石之下,令狐冲、林平之还有岳灵珊站在那里,呆呆看着他练功时的异象。
林平之迎上来,严肃地道:“先生,我刚才接到一个消息,仪琳师太一行人遇到了白头仙翁卜沉的偷袭,仪琳师太亲自出手,击杀了卜沉。”
“白头仙翁卜沉?!”萧月生眉头一挑,身上地青衫无风自动,语气冷了下来。
“先生知道白头仙翁罢?”林平之问。
萧月生点点头,冷笑道:“此人身为嵩山派十三太保之一,自然是要左冷禅报仇!”
“竟敢去惹仪琳,自不量力!”萧月生冷笑一声。
三人点头,在观云山庄里,他们曾与仪琳切磋过,见识过仪琳的武功。
“萧先生,你这回可是捅了一个马蜂窝。”令狐冲呵呵笑道,浑在不意。
左冷禅都能被他所杀,嵩山派的其余人等,更不在话下,只是这些人虽然杀不了他,却也烦人。
“看来,我等亲自去一趟嵩山派!”萧月生抚着小胡子,沉吟着说道。
三人顿时吓了一跳,看了看他,虽然他武功高强,但去嵩山派,却并非明智之举。
“过两天我便去。”萧月生沉声道,将三人阻拦的话堵回去,笑道:“你们若是有暇,不妨看热闹。”
三人顿时面面相觑,苦笑无言,却又忍不住怦然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