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外,灯火通明,刀法剑影闪烁,江南云身前一道剑\7有竹春刀。
她出剑不快,优雅曼妙,如在桃花树下舞剑,嘴角带着一丝笑意,似是嘲笑。
如今的她,戴上面具之后,变成了一个成熟少妇模样,妖媚冶荡,风情万种,眸子流转,荡人心魄。
李指挥使站在众人身后,按刀巍然不动,眼中光芒闪烁,焦灼异常,却没有什么好办法,一夫当关,万夫莫开,此女武功委实可畏可怖,不愧武当高徒!
他沉吟片刻,忽然一挥臂,大声喝道:“停!……全体都有,退后一丈!”
他话音落下,众人倏的停刀,护在身后,脚下一踩,疾退一丈,整齐划一。
江南云退后一步,朝众人微微一笑。
这笑容透过面具显露,变得妖媚无比,在场诸人无不心神一荡,忙强摄心神,不敢多瞧。
对于这帮人,江南云也收起轻视之念,他们刀法刚猛凌厉,个个训练有素,彼此掩护,防守滴水不漏,进攻狂如巨浪。
如此人物,放诸于武林之中,算得上是一流高手,如今却仅是王府的一个小小侍卫,可惜了。
她摇头轻叹,目光惋惜,但随即一想,便即失笑,自己帮中的弟子们,如今个个成为高手,不次于他们的,十之四五,屈身一个小小清平帮,也算是可惜。
她轻瞥一眼李指挥使。不知他葫芦里卖得什么药。却是有趣得很。不过。师父在屋里打坐。却是奇怪。
“师父?”她轻声唤道。使地是传音入密奇术。
寂然无声。耳边传来地。仅是周围数十道呼吸声。并无师父地声音。他呼吸不存。
她晓得。这种状态。乃是胎息之意。是师父正在摄取天地元气。想必是在疗伤。
究竟是什么人伤了师父呢?她心是如被猫抓。奇痒无比。******************************************************************************************************************************************************************************
李指挥使神情焦灼。声音依旧沉稳:“再退一丈。围起来。由我跟张传铭动手!”
诸人齐齐退后,神情不动,绣春刀归鞘,按着刀柄,一言不,目光森冷。
李指挥使踏步上前,张传铭自回廊跃起,掠过花圃,落到他身边,两人迈步朝向江南云。
两人动作默契,一举步一踏足,宛如一人。
江南云撇嘴一笑:“你们两个大男人,欺负我一个弱女子,可真狠心!”
她声音粗涩,虽然容貌治荡,更显诡异,听着极不舒服,原本的绮念马上消散,像清烟遇到寒风。
若是不说话,她容貌娇媚,观之心神摇荡,但她这般一说话,如此的嗓音,却令人不敢恭维,马上断了念头。
偏偏江南云不知自己容貌如何,还以为真如师父所言,乃是一个丑八怪。
“住嘴!”李指挥使沉声一喝,冷冷道:“你若是让开,我可誓,放你离开,若再抵抗,你会生不如死!”
“哦?”江南云好奇的笑问:“怎么个死不如死法?”
李指挥使冷冷无声一笑,森然而道:“挑断手筋脚筋,嗓子弄破,卖入青楼!”
江南云黛眉顿时一蹙,秀脸紧绷起来,冷冽如冰霜。
想到这般遭遇,真是生不如死,她原本轻松的心情顿时一变,糟糕坏透,杀机盈盈,满溢膺怀。
“果然心思狠毒!”她冷笑一声,眯眼睛瞪他们一眼,哼道:“既如此,我何须跟你们客气?!……若是知趣,莫要送死!”
李指挥使心神坚定,眼神不动,脚下不紧不慢,缓缓向前,慢慢抽出腰间长刀。
他的刀不是绣春刀,更宽几分,刀身乌黑,唯有刀刃上寒光流转,看着便觉是一柄宝刀。
张传铭也不是绣春刀,而是柄长剑,剑身光华闪动,定也是一柄宝剑。
江南云摇头一笑,心中杀机更盛,只是忧虑师父,不知他怎么样了,便有拖时间之想。***************************************************************************************************************************************************************
“杀!”李指挥使一声怒喝,纵身而起,长刀直劈下来,一招怒劈华山,嗤嗤作响。
寒霜剑在身前一绕,划出一个圆弧,形成一道气旋,朝着他的长刀套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