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看一眼那大喇嘛,只见他面色难看,呈铁青色,,怒目圆睁,她忙不迭的转头,委实吓人。
萧月生扫她一眼,摇摇头:“将这些人处理了罢。”
“师父……”马春花一怔,秀脸一变,忙叫道。
萧月生斜眼望她,忽然一笑,温声道:“怎么,不能劳烦马小姐大驾?”
“师——父——!”马春花娇嗔,心下慌。
萧月生脸一沉,哼道:“做还是不做?”
“……是,遵命!”马春花嘟着嘴,大声道。
萧月生摇头,不理会她,这个弟子,虽然性子好,却有欠磨炼,实在不让他放心。
“道长……”徐铮吃吃道。
萧月生看他一眼:“你不要管她,让她自己做!……过来罢,给你一样东西!”
“……是。”徐铮点头,向马春花露出一个无奈表情,跟在萧月生身后,进了道观。
萧月生三转两转,来到道观后面的一间小院,环境清幽,正是他的书房所在。
书房内布置清雅,轻纱幔帐,透出几分柔和温馨,徐铮一看,便知是师妹动手布置的。
窗前轩案上,两只雪瓷花瓶一左一右,对称摆放,瓶中各一束野花怒绽,散着幽幽清香,沁人心脾。
萧月生来到轩案前,袖子一拂,窗户被推开,清新空气扑面而来,屋中轻纱幔帐飘动。
他坐下来,椅子乃梨木所制,简单大方,样式似不是当朝盛行,有复古之风。
萧月生手伸向右上角的砚台。
徐铮极懂眼色,忙上前,替下他,自茶盏中倒些水,双手研磨,动作轻柔,却又迅,转眼之间,已是弄好。
萧月生拈一张素笺,在身前展开,提起毛笔,了墨,下笔如游龙,一挥而就,转眼之间,素笺满满当当。
徐铮暗自赞叹,他虽仅粗识字,不懂书法,一眼望去,也觉得如望星辰,如望大海,浩然之气充塞心间。
“这一篇法诀,你不妨练练看。”萧月生轻吐了口气,素笺一阵猎猎而动,如被大风吹拂,他一松手,素笺飘飘飞出,恰落到徐铮手上。
徐铮接过来,怔怔望着他,满脸惑。
萧月生转过椅子,正面朝向他,打量着他,神情严肃:“这是瓦轮寺的秘传心法,不可示于外人。”
“道长,这……”徐铮怔怔道,仍未回过神来。
萧月生摆摆手:“我这是借花献佛,顺手人情罢,……不必多说,法诀的一切,皆录于这张纸上,你回去后,将它印在脑子里,然后烧掉,莫被外人看到,可记住了?”
“是!道长大恩……”徐铮重重点头。
萧月生一摆手,打断他的话,摇摇头:“这些话不必说,……你虽不是我亲传弟子,总还有些情份,这篇法诀,增你几分保命本钱罢了,出奇制胜尚可,却不可过份倚重。”
徐铮心中激动,努力压抑,重重点头:“是,弟子铭记!”
“好,去罢。”萧月生摆摆手。
徐铮将素笺小心折好,放入怀中,抱拳一礼:“弟子告退!”
萧月生点点头,摆摆手。
徐铮悄然退后,慢慢出了屋子,轻轻关上门,轻手轻脚的离开。
他出来萧月生的小院,迫不及待,想要参悟素笺上的秘法,宛如得到了价值连城地宝贝,又期待又兴奋,无法抗拒其诱惑。
他刚要踏进自己院中,忽然一顿,转身往回走,停在道观门口,见到马春花正嘟着嘴,怏怏上着台阶。
“师妹?”他忙道,满心关切与担心。
马春花抬头,仰脸望他,阳光正照到她的脸庞,温润莹白,仿佛一块儿羊脂白玉,光华在肤下隐隐流转,越看越觉动人。
他摇头,叹息一声:“道长真是狠心,师妹你的伤还没好,就让你做这个!”
“他是嫌我没打过那喇嘛!”马春花恨恨道,性感红唇用力嘟着,紧咬着牙,满脸懊恼的跺脚。
“艺不如人,怪不得师妹你的。”徐铮忙道,摇摇头,眼中闪过一道惊悸:“这四个喇嘛的内功,实在太深!”
他想起方
和尚一吼,自己竟差点儿被震晕回去,如此深厚的内惊人。
他暗自思忖,这般深厚内力,怕是打遍天下无敌手,金面佛苗人凤也远远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