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想不到有什么关系,他真的是你亲生的儿子吗?”奚望质疑,“天底下大多数的母亲都疼爱自己的孩子,只可惜,你不属于这大多数内。”
“我疼不疼爱他还需让你见证?”凉母上下瞄了她一眼,“以后别去我儿子公司上班了,也别再见他,不然,我就把你关到地下室里,不信你且试试看。”
说完,她转身,看了一样餐桌上的饭菜,伸手把桌子给掀了,饭菜呼啦啦掉了一地,凉母终于走了。
对奚望来说,她像是一个可怕的老巫婆。
幸好桌子是木头的,掀了除了碎掉的盘子碗,倒没别的损失。
她把这些打扫干净,凉薄公司的秘书来了。
“奚望,凉总让我来拿他的行李。”
“好的。”她忙去收拾,把他的东西一件不落的打包好让他带走。
秘书刚走,凉薄的电话就来了。
她接听,“你还好吗?”
“我没事,你父亲那边不用担心,药费治疗费我会继续给你出,只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以后公司你别来了,去另外找一份工作吧,我不想你因为我受到牵扯。”
“好。”
电话终止于此。
他们三个月的时间还没到,她不知道他以后是不是不再见她了,但看上去,他是这个意思。
突然,心空了。
奚望坐在沙发上,久久回不过神来。
也好,她不可能跟他有什么发展,她也不可能找一个像他母亲这样的婆婆。
就这样结束了也好。
这房子三个月到期了,她也租不起了,一个月那么贵,她住不起。
但是莫名的,她不想搬走了。
她喜欢这个房子了。
明知道房子的房价贵的离谱,奚望竟觉得自己有朝一日是不是也有可能买得起这么贵的房子?
她也想有一套自己的房子。
家里的房子根本毫无保险性,一旦搬回家住,不用说自己的钱就算埋在地下也会被弟弟找出。
这里保险的太多了。
怎么才能最快的挣到很多钱?
她想了一下午,傍晚的时候来到了夜场。
进去走到前台的位置询问,“你们这里是不是在招跳舞的?”
“对啊,你来应聘的?”
“嗯。”
这是奚望想了一下午的结果。
前台的女人领着她上了楼去见这里的老板娘,红姐。
红姐看到她,眼睛一亮,上下瞄了她一眼,“你很需要钱?”
“嗯。”
“不如陪酒吧?”红姐让旁人出去,拉着她手坐下,“只陪客人喝酒唱歌跳舞,别的服务不归你,我给你日结工资,一天底薪两千,小费归你。跳舞钱少的多,一天底薪三百块钱,你自己选。”
一天两千,一个月就六万底薪,再加上小费……
“红姐,真的只是陪酒唱歌跳舞吗?”
“当然,不过,喝醉的客户再多难免会摸摸你的手什么的,这你不要有意见,别的我敢保证不会有,我看你长得漂亮挺容易被人记住的,来跟我混吧,缺钱就得挣快钱。”
她咬唇,最终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