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贵妃努力养伤,花白胡子老太医来得也是勤快,凤贵妃往他要了几本医书过来,也寻了一些药石过来让我辩认。
我很努力的吸收着这营养,宫中看似无用的东西最能保命,喜乐偷偷来看过我几次,得知我是公主后,很是小心对我瞌头,然后疏远我。
齐惊慕喜欢坐在去高高院墙上,摇晃着他那两条长腿对我说:“姜了,我觉得我们的交易该取消了,这些日子你并没有去宣和宫!”
我坐在下面的石头上,砸着我的碎银子:“随便你,我并没有一定想跟你合作,口说无凭,我怎知你怎么来履行你的诺言?”
齐惊慕回道:“我们之间并没有承诺,只有互利的关系!我达到我想要的自然给你你想要的,很公平!”
我把碎银子装进袋子中,系上绳口:“我觉得不公平,你一个敌国皇子,若是伤害我姜国如何是好?”
“呵呵!”齐惊慕呵呵低笑起来,嘲笑一般问我:“姜了,同是公主,你趴在地上,颐和公主骑在你身上,你不恨吗?你若恨,这姜国生死又于你何干?”
我并没有觉得自己有什么大义,也没觉得自己非护着姜国不可,高声反问齐惊慕:“北齐不见待你多好,你誓死想回去又是做什么?你不怕回到北齐,北齐又把你送到南疆吗?”
齐惊慕从高高地院墙上跳了下来,破旧的衣袍,他穿出丰神俊朗的味道,狭长的眸子黑夜一样亮,我觉得好看极了。
“我真觉得你不像个孩子!不如这样,若是我做得北齐的君王,许你后位怎么样?”
后位?我母妃好像也是皇后,不过我只限听说……如果皇后是今日的下场,我要它做什么?
我扬起手,把手掌给他看:“不好意思,你现在还是阶下囚,自身难保,许给别人什么都是空手套白狼!”
齐惊慕一把抓住我的手,神色莫名,“你手明明掌纹清晰,为何现在一条掌纹也看不见了?”
我手一抽,退开几步,他不过想让我带他去宣和宫见颐和,就如此惺惺作态,果然宫中的人肠子都比别人弯上几倍。
见齐惊慕望着自己空空如也的手发愣,我高声道:“走吧,今夜我心情好,带你去找颐和。”
我倒要瞧瞧他怎么让一个七岁女娃对他死心踏地!
齐惊慕没有跟我走,而是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往后一拉,幽黑的眸子盯着我一眨也不眨,带有少年特有的清亮嗓音对我说:“姜了,为何我瞧见你心会疼?就在你给颐和当小马驹的时候,我便一直疼着,一直不停的疼着……”
他的眸子是好看极了,但……不代表我就会沉寂下去,我扬着声音:“齐惊慕,我明白了,你想用爱,男女之间的爱让颐和对你死心踏地对不对?”
我不是实验品,我也不要当实验品,凤贵妃说过,后宫之中,情爱不过是笼络人心制衡各妃嫔母家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