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还不是撕破脸的时候,碰上这种糟心的事儿,徐渭怎么着也得让这些酒厂的代表们先好好得瑟一番再说。
于是乎,徐渭跟手下人交代好工作之后,他走到这帮人的面前,说道:“各位,大家都是同行,现在我碰上这种倒霉事儿,恐怕会在糖酒会上面成为一个笑话,但是见死不救也不是人的本性,咱们能不能够打个商量,把你们的场地分租一点儿给我们用用?”
开什么玩笑。
这么宝贵的机会,岂能是说分租就能够分租给你的?
巴不得你们江南春就此彻底玩完呢。
“徐总,这铁定不现实啊,大家都是争取来的机会,谁不想在糖酒会上大放异彩啊?你们还是来年再来吧,小心驶得万年船,以后别再这么倒霉了。”
五酿纯的代表对着徐渭他们笑嘻嘻的说了一句,然后领着一帮子酒厂的代表们,迅速离开了这儿。
徐渭冷笑不止,这些话他可是全都记着了。
这个时候,已经结束了装修工程的工头又辗转回来,说道:“徐总,碰上这种事儿,也只能够自认倒霉,要不然我多叫一些兄弟们过来,加班加点帮你抢修,能够找补多少算多少?”
徐渭摇头说道:“算了吧,找补再多也来不及了,就这样让它这样吧,咱们被人毁了脸蛋,虽然是有劣势,但是笑到最后才是真赢家。”
丢下这话后,徐渭扭头就走,只剩下那工头一头雾水的站在那儿,好半天都没反应过来,徐渭所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而徐渭出了展览厅之后,他看了看表,发现已经上午八点钟上下的样子。
他立即取了车往武侯机场赶去。
大约在九点半的样子,徐渭总算是等到了从杭城飞过来的肖茹茹。
肖茹茹还是一如既往的样子,青春、靓丽、身上永远都有着使不完的活力一样。
在徐渭接着肖茹茹到了车里之后,徐渭立即抱住肖茹茹狠狠的亲了一口,然后一双手在肖茹茹身上好好的游走了一番后,这才罢休。
肖茹茹却在那儿打趣徐渭:“哥,瞧你猴急的样子,真是的,我都来了,还怕这几天不能够好好的满足你呀?”
徐渭摇头说道:“恐怕这几天不行,我摊上事儿了。”
“什么事?”肖茹茹警觉的说。
徐渭便把他碰上的倒霉事儿跟肖茹茹一说,肖茹茹一双小手拍得是噼里啪啦作响。
她很明白,既然对方敢这么干,那么铁定不会让徐渭抓到证据。
去胡搅蛮缠那也没有意思,只会让自己降格。
所以,采取华丽的攻势才是对于敌人最为凶残而又最为凶狠的报复。
仔细想了想之后,肖茹茹拍着手对徐渭说道:“哥,我有办法了,既然人家烧了你的门脸,那咱们就换个思路,搞个移动式的展厅,怎么样?”
“噢?怎么个移动法?”
徐渭对肖茹茹的说法很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