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羽翻了个白眼，“知道不欢迎你还来。”

男人叹了口气，抬头再看向凤沉歌和夜月，微笑开口：“我是牧天，小羽已经很久没交朋友了，很高兴认识你们。”

凤沉歌和夜月回以淡淡笑容，先后开口说了自己的名字。

牧天张嘴还想说什么，卫羽噌的起身挡在凤沉歌和夜月面前，卫羽表情不满的看着他问道：“你到底来干嘛的？”

看着卫羽，牧天的表情更温柔了几分，他张嘴：“三个人去万冢原可不行，我给你派一支护卫队，你要几个人？”

“一个都不要！”卫羽脸冷的冻人。

牧天摇摇头，“你可以选择，要几个，或者要一个。一个都不要，那你就不要去万冢原了，你的朋友我会另外找人护送他们参加历练。”

卫羽瞪大眼，气的拍桌，“我凭什么听你的！”

牧天偏头越过卫羽，先对凤沉歌和夜月歉意的笑了笑，然后才看着卫羽开口：“总得选一个。”

卫羽脸都气红了，胸膛起伏，瞪着牧天咬牙切齿。牧天笑容不减，面具下星眸静静看着他，等他选择。

好半响，卫羽不甘心的屈服了，“一个。”

“好，那我先去安排，就不打扰你们了。”牧天再次温和友好的对凤沉歌两人笑了笑，然后对卫羽说了句“好好准备历练”。正如他来时无声无息，牧天离去时如一阵烟，眨眼消失不见。

牧天走后，卫羽才气呼呼的坐下，牙齿咬得咯嘣响。

凤沉歌和夜月对视一眼，被这个突然出现的牧天搞得有点懵，再看卫羽和牧天的相处模式，似乎很亲近，又似乎彼此有恩怨，矛盾又复杂。

凤沉歌和夜月都没有刺探人隐私的爱好，掠过这件事，凤沉歌开口：“历练之行开启在即，我们何时出发？”

“三日后。先去传送阵和碧风城挑选出来的修士会和，然后一并去万冢原。九天阁的弟子是直接去万冢原，不知道今年都有谁来，等过去看到人，我再跟你们介绍。”转移话题，卫羽心情好多了。

将牧天抛却脑后，看向凤沉歌和夜月，卫羽嘴角再次带上笑容说道：“这三天你们好好休息，养精蓄锐！”

“好。”凤沉歌和夜月点点头。

三日休整，卫羽带凤沉歌和夜月出门，段九江和凤野送他们到了门口。

历练之行凤野不能去，但他可以和段九江一起，从段九江那里得到最新消息。凤野表示，他会在幕后关注凤沉歌和夜月，为他们加油打气！

去传送阵的路上，卫羽频频打量凤沉歌和夜月，好奇问道：“你们都不激动紧张吗？”

凤沉歌和夜月看起来太从容淡定了，脸不红气不喘，好像不是去参加历练之行，而是去逛街似的。

闻言两人看向卫羽，表情略有些困惑，夜月反问：“为什么要激动紧张？”

卫羽瞬间沉默了，表情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