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铺开一张纸，上面提笔写了几个人的名字。吴老也没避着他，牧天一眼扫过纸上的名字，最后在某个地方顿了顿。牧天看到了认识的人。

因为他们和卫羽的关系，牧天不得不问了一句：“吴老，这些名字是？”

“不错的苗子，表现也很好。”吴老垂眸看着纸上的名字，抬手摸摸雪白的胡须，语气赞赏的说道。

牧天眼底闪过惊讶，吴老可是很少夸人的！

纸上的名字除了夜月和凤沉歌以外，还有姬凤、江洋兄妹、王青渊等人，卫羽的名字不在上面。

在牧天打量的时候，吴老摸摸胡须又道：“夜月、凤沉歌这两人是九天阁弟子，他们的身份你知道吗？”

“是。”牧天点了点头，“段前辈都与我说过。”

吴老提笔没有沾墨，轻轻在夜月和凤沉歌的名字上点了点，笔尖一扫，墨色光辉从笔尖里飞出。烟雾般的滚到半空中，然后铺开来中间如水镜一般，逐渐浮现出夜月和凤沉歌的身影。

此时，夜月和凤沉歌还在调息打坐，完全不知有人在看他们。

透过水镜边缘，隐约还能看到江洋兄妹和姬凤的身影。牧天看了看，没有找到卫羽，牧天眼底不由浮现一丝担忧。

吴老又道：“他们很年轻，又是从其他小世界来的，教导他们很容易，也有成就感。待他们入了九天阁，应当会很受欢迎，不知他们会拜师哪一位老家伙。”

“他们初来乍到，对九天阁全然不了解，吴老若是欣赏，有空愿意指点他们一番，便是他们最大的造化了。”牧天笑着说道。

吴老闻言斜睨了牧天一眼，笑笑摇头：“你主意打的不错，不过老夫可不愿插手这事。他们与邪魔族交过手，还让邪魔族付出了代价，这很难得，但也让他们成了目标。”

牧天微微皱眉看着吴老，这是什么意思？

吴老对牧天招了招手，示意他坐下来说。待牧天坐下后，吴老才继续说道：“邪魔族自从撤离晨阳七界后，无数世界，再无人能见他们踪迹。”

“他们曾说邪魔族有其他阴谋，并且已经得逞了，这已经引起了九天阁的警觉。据闻有几位阁主都惊动了，但至今无人找到邪魔族下落，究竟怎么回事，只能从他们身上挖掘探究了。”吴老说道。

牧天眉头皱的更紧，他戴着面具，神色不显于人眼中。

牧天开口：“但是吴老，诸位至尊都找不到邪魔族，他们能知道什么？”

“这件事……”吴老刚开口，忽然眉头一皱，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吴老收回要说的话，他立马提笔在纸上写出卫羽的名字。

看到卫羽的名字，牧天脸色微变，连忙追问：“卫羽怎么了？”

吴老闭上眼感应了一会儿，随后睁开眼看向牧天，吴老语气无奈的说道：“你弟弟恐怕出事了，你趁早赶过去把人带出来，免得无法收场。”

“好！”话音刚落下，牧天人已经先冲出去了。

待牧天冲出去后，吴老这才提笔点在卫羽名字上，再笔尖一扫，水墨之中卫羽的身影浮现其中。

画面动荡，捕捉卫羽的身影都是模糊的，吴老摸摸胡须叹了口气：“年轻人啊，下手就是没轻没重，也不怕闹大了没法收场。”

希望牧天现在赶过去，还来得及制止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