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是。”胡德泉只觉得一头冷汗都下来了。
“神殿的人,都下狱了?”
“是!”胡德泉又觉得喉咙有点发干,整个人不由自主地微微抖了抖。
神州大帝的声音十分平静,但听着就是一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
“简直胡闹!”神州大帝重重一巴掌拍在了桌案上,“神州死伤多少人?”
胡德泉哆嗦了一下,“死死在灵雷符下,大大概有两三百人,伤伤了不少。后后续,太子殿下,将人丢丢进水牢里,又又,因为伤势严重水牢冰冷不得救治,又又死了一半。”
“如此胡闹,为何现在才来报?”
“奴奴才……”
“是他警告你的是么?”大帝都不用细想,随便一猜就知道了。
真是个好儿砸啊!
大帝长叹一声,整个人更显疲惫地靠在椅上,摆了摆手道,“下去吧。”
“是。”胡德泉如蒙大赦,刚要退出去。
就听一声熟悉的哭嚎声传来,老建平王迈着福墩墩的小短腿,从门外跟阵旋风似的转了进来,一下就扑倒在地,干嚎着叫道,“陛下啊!臣弟是活不下去了啊!”
这个矮冬瓜边哭边嚎了两嗓子,扑倒在地,又是捶地又是嚎着,面部表情特别丰富地抬起头来,“臣弟真得活不下去了啊,陛下!”
“什么事,起来说话。”大帝头痛地按了按脑袋,脸色越发显得难看。
虽然建平王性子不怎么着调,但神州大帝对这个年纪最小的弟弟,总是多了几分容忍力。
“太子刚一入京,就当众把我儿打得屁股开花。”建平王哭着叫道,“太子眼中,可还有我这个叔父啊!若是太子当真容不下我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