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向晚心里冷哼,抬头睥睨住持。
这老垃圾都五十了吧,居然还这么贱,敢打她主意。
住持闻声默认地嘿嘿笑笑,那样子看起来很蠢。
“说说,我那张卷子,去哪了?”
卷子交给他,却没有了结果,她并不是过分自信,而是她本来就有这实力。
住持闻声脸色一变,有些铁青,又有些心虚地赶紧道了句,想保清白:“宗夫人,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安向晚闻声勾起抹明艳的笑靥看着他,语气似夹着几分暧昧。
“住持啊,我可什么都没说,只是问了下你卷子去哪了而已,你又何必这么快就自暴老底呢?”
瓜瓜像听懂了妈咪跟坏人的对话,抬高小藕臂指着住持:“吖吖吖吖……”地叫了好长一串稚音,似在说着:“你这个坏人,大坏蛋,不许欺负宝宝哒妈咪。”
住持闻声嫌弃地看了眼小瓜瓜,嫌它吵,觉得安向晚不就是跟鬼生了种,前晚和昨天二度不给他面子。
“宗夫人,做人还是实事求是为好。”
说完,余光看到身后有好几个人走过来,为避嫌,说完后转身离开。
安向晚从他的反应来分析,有七成的可能是他所为,只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就不得而已知了。
看着有人走过来,她转身不紧不慢离开,同时哄着瓜瓜,让它冷静下来,她的小宝贝刚才会捍卫妈咪了,等长大后,肯定是个了不起的男子汉,大丈夫。
想完,在它头顶上亲了记响声。
至于身后的人再说她些什么无所为,明天就是第二轮比赛,那么今天,她就要把这事情给解决了。
听说是吴悔道尊监考,那直接去找他,应该就能解决问题,倘若找他问题都无法解决,那这武当,这个所谓的征集令,不参加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