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嫣看出个复杂的笑弧。

“你去哪了？”

恭泽醉后比正时要诚实，内心的真实想法丝毫没有作任何掩饰。

“秘密。”

她不想说，或许这是个梦，所以他才得不到答案。

“别走了，好吗？”

他想起赵氏那晚说过的话，他和她在千年前准备订婚，却被神族血满门户，还没来得及……

“你醉了。”

林嫣伸手轻轻地给他整理了下乱发，他绯红的的脸颊，迷离的眼神，勾动她心弦。

自从那晚后，那个梦便一直挥之不去，她真坏……

想到那个梦，他伸手握住她的柔荑，旋即坐起身，用力把她拽进怀里，不管眼前是不是梦，他想她了……

很想很想……

想到犯傻总是隔三岔五跑去她消失的那片雪地，盼着能在那里找到她。

“你真的醉了……醉得都忘了……”

她那似江南烟雨的柔糯嗓音，在他耳边低低地道了句。

“嗯，也许醉了，你才会回来……”

恭泽话落，滚烫的薄唇已烙上她的微凉柔软，灼灼的眸子在昏黄的暖灯下泛开一抹流光华彩，勾魂摄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