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是周厅长、万局长和小凌啊,呵……巧的很啊,你们也在这里吃饭啊?”金辉似乎对凌寒成见已深一方面是因为金涛的关系,一方面是因为老婆没对他下手,今天又看到凌寒玉树临风的年轻英姿,他心里也产生了一些古怪的想法,甚至认为老婆不向凌寒下手是因为他太玉树临风地原因,因为有了这个念头,他就免不了生出嫉妒之心,虽然近年来和陈琰有了较深隔阂,但名义上他们仍是夫妻在这个强势女人面前什么早泄阳萎很早就发生了,但和情妇在一起时却英风飒飒……
又是小凌?陈琰心里彻底愤怒了,她现在简直怀疑丈夫是个政治上的白痴,你都不看看人家和谁在一起啊?凭啥他一个小小副处长会和副部级的周明在一起,连正厅级地万局长都陪着?
当然金辉也多少知道一点凌寒的背景,比如说他是柏明市委书记苏靖阳的准女婿,但那又怎么样呢?他苏靖阳还管不到我临潼的头上来?何况我老婆还是你的上司,我叫你个小凌不为过啊
不为过是不为过,可他就是存心在贬低凌寒他清楚陈琰是个爱面子的女人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和他撕破脸的,纵有不满也是回家数落自已在外面她还是要维护丈夫的脸面的嘛……
周明虽不清楚金辉和凌寒之间有什么过节,但他这个态度让周明感觉到他对凌寒充斥着敌意,连最起码地官场的忌晦他都不避,可见这个人是何等的狂傲,不管他和凌寒是因为什么原因造成了这种隔阂,周明这一刻也表现出了不悦,脸上明显的没了笑容,“金书记,陈副部长……”
万振强干脆和金辉连握手都免了,他们之间的不融洽在临潼是众所周知的,谁也不尿谁,矿务局本身就是自成体系的,人家那一块地方上能插上手的地方不多,就和凌寒在中条时所遇的情况差不多,在临潼市来说,矿务局要比地方肥地多……不过万振强还是很给陈琰面子的,不光因为人家是省委组织部的副部长,因为陈琰现在是凌寒的顶头上司,周明和他想法一样,同样不和金辉握手
周明现在是副部级的厅长,主管全省煤炭工业工作,实职比一个副省长都厉害,人家不被他金辉放在眼里,说起来不光是矿务局,就是地煤产业也受周厅长协管的,全省就一个煤炭厅,沾了煤的事人家都要管,地方上有地方的政策,但是省煤炭厅也有人家的一套,说制肘你个什么,小菜一碟
陈琰心里那叫一个郁闷啊,真地以前没发现丈夫这么幼稚,因为他那个堂弟金涛看样子把凌寒恨到jb根上了?从周、万二人地表情上她又发现,这两个人无疑是站在凌寒一方的,金辉在地方上确实存在着问题啊和矿务局不合那倒是早就有地事了,如今连周厅长他也得罪了,以后这工作……
有些歉意的瞟了凌寒一眼,陈琰很客气的和周万二人握手问候,凌寒只是从容地一笑,表示理解
双方见面也就两分钟的事凌寒这次可没给金辉什么面子,再他叫过小凌之后,凌寒仅止点头示礼,都懒得再问一句金书记……了,你谱儿摆的大啦,金书记,买你一次帐,没有第二回了
打过招呼之后,三个人就上车离去了两辆奥迪a6一起前一后急驰而去,陈琰微微叹气
“你叹什么气啊?他不就是个小毛孩子嘛,和周明在一起咋了?他姓周的还能把我怎么样?”
“你的事我不管你自已看着办,还有你堂弟的事,也不要扯上我,我发现你特幼稚……”
“哟……我幼稚?嘿…怎么说咱们还是夫妻,起码在外人看来我地事就是你的事,在家你老大”
陈琰的脸沉了下来,“金辉,我知道你对我有很大的怨气,但翻过来说你并没做出些什么让我以你为荣的大事来今年刚刚大换届,全省十几个地市唯独临潼获得了被省委组织部考察班子的荣殊,你足以自豪了,我今天不妨和你说清楚,别以为我是你老婆你就认为在某些认识上我会偏着你,你错了,我这个人在工作的时候只讲原则,有些事你也别以为我心里没数,你好自为之别太过份了……”
金辉心里一颤,他知道陈琰指的什么,干笑一声道:“嘿……不说这些,大半年没见了,咱们……”
“我没精力应付你,拖了你这么些年,我也怪不好意思的,也没给金家留个种,两次怀孕都是宫外孕我双侧输卵管都没了当母亲地资格已经被老天剥夺了,我不怪你在外面找女人既然人家连孩子都给你养了,你就不考虑给人家个名份吗?过一段时间我会向法院递交离婚申请报告的……”
转过身的时候,陈琰眸里地泪水溢出来,她也不理呆楞的金辉,上了一辆出租车就走了……
金辉脸上一片茫然,一瞬间感觉自已有些心力憔悴,二十几年的拼搏奋斗这一刻好象看到了尽头
在招待所下了车的陈琰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外面台阶上抽烟的凌寒,此时已经十一点多了,街上的行人极为稀少,大多数临街的铺面也熄了辉煌的灯火,只有临潼宾馆的门前还偶有霓虹在闪耀
“这么晚了怎么还没睡呀?”陈琰走过来时,凌寒才发现她,因为他一直面朝着另个方向
“咦……陈处……你怎么回宾馆了?”凌寒颇为诧异,久别胜婚啊,陈琰和金辉之间有问题?
陈琰是聪明地女人,她同样看出凌寒是聪明的男人,当下苦笑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嘛……”
“哦……是我问错话了,陈处可别见怪呀,时间不早了,还是上楼休息,明天还有工作……”
回到楼上,凌寒又放水洗了一澡,从浴缸里钻出来时都快十二点了,穿上浴袍的他还未上床,敲门声响起,凌寒一怔,这么晚了会是谁?当下他走过去轻轻打开房门,抬头一看却是楞住了
门外站着的赫然是一位风韵犹存的三旬少妇,神情之间略显局促,“我是宾馆的副总经理,曹珏”
“哦……曹副经理好,这么晚了……”凌寒有点搞不清被人家深夜造访的原因,故有此问
“我可以进来说吗?我是有些情况想向组织上汇报……早先就听说过凌副处长有青天之名的”
凌寒蹙了一下眉,缓缓点了一下头,半个小时之后送走了曹珏,他却睡不着了,曹珏汇报地问题偏偏是金辉书记的,她自已承认是金辉的情妇之一,而且已经当了六年情妇了,就因为去年她结了婚,金辉就对她有了看法,并从宾馆总经理捋成了副总,近两天听说上面有风声,又让她下去当大堂经理,这些全都忍了,但是老实的丈夫被人扣了个帽子就判了四年扔进了监狱,后来不知怎么发现是金辉在背后捣的鬼,前些时候,在监狱下井的丈夫被泄顶的煤层直接就活埋了,连骨头都没找见半根……
凌寒心说,你养情妇就养情妇嘛,人家既然不替你保持贞洁,你放弃不就ok了?你那么大官愁找个女人啊?至于那样迫害人家吗?不过这些事还真搬不上台面,因为曹珏的证据很模糊,不足为凭
请加群:777121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