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呵……”绯色苦笑,将手中的水壶递到她面前:“你就是要把我吃得死死的是不是?”
“答对了。”白凤歌接过水壶:“可惜没有奖励。”
“呵呵,是么?”绯色凤眸一眯,俯身凑近白凤歌,吧唧一口亲在她唇上,离开她的唇瓣,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薄唇,风情妖娆地道:“我最擅长的便是不问自取,不是么?”
奖励必须有!
她既然不给,那他便自己开动!
“无赖。”白凤歌冷瞪一眼。
“哈哈——”绯色却倍感心情愉悦。
“小心闪了舌头。”墨容薄凉的嗓音自白凤歌身后的树林中传出。
白凤歌转头,便见墨容冷冷的看着绯色,目光似是有些不善。
星眸中闪过狡黠的笑意,白凤歌对墨容甜甜一笑:“容。”
“嗯。”墨容点点头,提着手中的野兔山鸡便从树林中走出来,将猎物往绯色的方向一丢:“劳烦绯色公子去处理一下。”
绯色接住猎物,挑眉:“为何是我?”
“你闲得慌。”墨容淡淡地道。
哼!
他全部看见了!
居然敢光明正大地占歌儿便宜!
“呵呵。”绯色轻笑,凤眸挑衅地看着墨容:“本尊今儿心情极好,这点小事有何难?”说完,不忘伸舌头在薄唇上轻轻舔了舔,然后才懒懒地提起猎物向河边走去。
“……”墨容目光更冷,死死地等着绯色风姿绰约的背影。
他要毒死那妖孽!
白凤歌发现墨容眸中的冷光,心中暗叫不好,赶紧低下头,欲成为一个透明人。
刚低下头,视线便撞进一双琥珀色的瞳眸。
“呃,兰倾阕你干嘛?”他不是睡了么?眼睛睁这么大干嘛?
“你刚才是在吻绯色么?”兰倾阕坐直身子,转头看着她轻声问道,琥珀色的瞳眸中有一丝轻愁。
“呃,没有啊。”墨容干啥也坐过来了?
被两位美男夹在中间,被两双眼眸虎视眈眈地盯着,白凤歌突然感觉压力甚大。
“我看到了。”兰倾阕低下头,声音轻若鸿毛。
“我没……”
“我也看到了。”墨容冷冷地打断白凤歌的话。
“不是我……”
“我们都看到了。”兰倾阕墨容十分有默契地异口同声,某种诡异的氛围在他们俩身上散发出来。
白凤歌星眸一闪,挑眉:“我若是吻了他,你们想怎么样?”
呵,好家伙,玩团结啊?
兰倾阕墨容目光不着痕迹地对在一起,然后看向白凤歌,又是异口同声:“要求公平对待。”
言下之意:我们也要。
“呵呵……”白凤歌轻笑出声:“这有何难?”说完,侧身环住墨容的脖颈,樱唇压在他的薄唇之上,印下属于她的烙印。
转过身,又吻在兰倾阕唇上。
“呵呵,味道真好。”白凤歌学着绯色的模样,意犹未尽地舔了舔樱唇,看着墨容与兰倾阕坏笑。
“咳咳……”墨容握拳放在唇畔,掩嘴轻咳,白皙的俊脸上浮现出淡淡的红晕。
兰倾阕转开视线,不让白凤歌看到他的脸,但那白皙的耳垂却已然通红。
见状,白凤歌心中恍然大悟!
她总算知道绯色以前为何老是喜欢将她逗得脸红心跳了!
原来……看自己的劳动成果,滋味是这么的好啊!
……
五日之后。
白凤歌一行人终于安全抵达乱石城。
“庄主!”刚进城门,炫白便如同一阵旋风一般狂扫而来,到白凤歌身边时,突然愣住:“呃,庄主……你、你……”天呐!庄主竟然穿女装出来?!
“大惊小怪什么呢?!”白凤歌皱眉看着炫白:“我没教过你,就算泰山崩于面前也不能改色么?”
“呃,教过。”炫白垂下头。
久违了的庄主的教训!好亲切……
白凤歌眸中闪过笑意,旋即隐匿了:“还不快带路,没瞧见我们风尘仆仆现在急需休息么?”
“是!”炫白高声答道,然后很稳重很稳重地带着白凤歌等人前往城主府。
还没到城主府,便瞧见公仪瑾瑜等在门口。
“……”一瞧为首那一袭白色裙装的女子,公仪瑾瑜愣住,旋即低下头:“庄、庄主。”
“嗯,瑾瑜,好久不见。”白凤歌颔首道。
“庄主,房间已经备好,请庄主和各位公子随瑾瑜进屋休息。”公仪瑾瑜仍旧低着头,一双耳廓已经红得如同煮熟了的虾子一般。
“好。”白凤歌点点头,然后跟在公仪瑾瑜身后。
是要好好休息休息了,虽然他们这次在路上不算赶,但出门在外岂有在家舒坦?
特别是兰倾阕,他十分需要休息!
是夜。
白凤歌、绯色、墨容、兰倾阕、炫白和公仪瑾瑜围桌而坐。
“炫白,瑾瑜,这些日子以来幸苦你们了。”
“庄主,你这么说岂不是把我和瑾瑜当外人?”炫白不满地嘟囔。
“呵呵。”白凤歌轻笑:“好,那客套话咱们便省了,你们俩就赶紧把现在的情况详细地告诉我一下。”
“嗯。”炫白和公仪瑾瑜点点头。
“炫白,你先说。”公仪瑾瑜看向炫白。
“好。”炫白点点头,然后看着白凤歌:“庄主,我将白虎营的兄弟们分成了二十个小队,每一小队五十人,现在没有什么战事,兄弟们正在分队训练战俘。”
“嗯。”白凤歌点点头。
“庄主,罂粟营现在人数已经过万,考虑到人数众多,实在无法每一个人都用好装备,所以我选出了五千名核心,装备方面主要提供给他们,作战之时由他们来突破。”公仪瑾瑜道。
“嗯。”白凤歌颔首:“不过,虽然发展挺快,但这点人还是不够的。”现在,她手上所有人加起来,才三万多点儿吧?
三万多人在战场上,那就和蚂蚁没什么区别!
“是的,庄主。”炫白点点头:“这一点,我和瑾瑜也注意到了。我们人手太少,现在攻下乱石城和莫尔城便不敢再进攻其他城池也是因为人手的关系。因为我们的攻击力虽猛,但攻下了却守不住,两座城池还能守住,但城池一多,根本无法固守。”
那这打下来又有什么用呢?
“……”白凤歌垂眸思忖。
的确是这样。
人手太少,战线一拉长,那无疑就是自寻死路!
一双暖暖的大手覆在她的手背上,白凤歌转眸,看向兰倾阕。
“小乖,不如征兵吧。”
“征兵?”白凤歌皱眉:“我们又不是朝廷,怎么征兵啊?”
“呵呵……”兰倾阕轻笑:“你可还记得你那日在天下第一庄是怎么对大家说的?”
“……”白凤歌细想,片刻:“你是说,将那些已经快活不下去的百姓收归己用?”
“嗯。”兰倾阕点点头:“自古以来,平民起义并不少见,那都是因为走投无路了,现在战火连天,我们这一路走来也见过饿殍遍野之地,如若我们借有侠义之心的马贼的身份救济救济那些走投无路的百姓们,相信有不少人会响应。”
小乖从来都没有瞒过他们任何事情,所以他们对现在的情况也非常了解。
“……”沉思片刻之后,白凤歌抬眸看向兰倾阕:“兰倾阕,你还真是深藏不露啊!”说着,看向炫白和公仪瑾瑜:“你们觉得如何?”
“此法甚妙!”公仪瑾瑜肯定道。
“我也觉得不错。”炫白点点头:“这方圆三百里的山头,都是被我们占下了的,行事起来也方便。”
“嗯,那便这样办吧。”白凤歌点头同意。
“好,那我和瑾瑜便去准备了。”炫白站起身,对白凤歌和三位美男抱拳道:“庄主,三位公子,炫白告退。”
公仪瑾瑜也冲四人躬身告退。
屋内只剩白凤歌、绯色、墨容和兰倾阕。
白凤歌看着兰倾阕,星眸中闪过狡黠的光芒:“呵呵,真瞧不出来啊,一直都没给我透露过你还有这种本事。”
“小乖。”兰倾阕拉起她的手:“我当初就说过,我回来是为了和你站在一起的,如果没有本事我又怎敢说和你站在一起的话?”虽然他身子不好,但是却熟读诗书。
舞刀弄枪他虽不会,但是舞文弄墨却难不倒他。
或许他不能帮她带兵打仗,将她护在身后,但是他却可以为她出谋划策,默默地在身后支持她。
“你啊,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养好身子。”白凤歌一脸严肃道:“这些琐事,不许你操心!”
“呵呵……”兰倾阕笑得无奈。
“笑什么?”白凤歌星眸一瞥:“有异议?”
“小人不敢。”兰倾阕低下头,一副委屈的模样道。
“不敢就最好!”白凤歌说着,看向墨容:“容,你便安心研究心脏移植的事情。”
“嗯,我知道。”墨容点点头。
“绯色,你……”
“我自然是要跟在你身边。”绯色打断白凤歌的话,然后看向墨容和兰倾阕:“你们说是么?”
“嗯。”墨容和兰倾阕点点头。
只有绯色跟在她身边,他们才能安心。
“……”白凤歌额头上浮现出三条粗粗的黑线。
这……这算是他们统一了战线了么?
“那好吧。”白凤歌心知事情没有回转的余地,也不再多言。
……
热气氤氲的浴桶之中,白凤歌捧着水缓缓往自己脖颈上淋。
冰肌玉肤被水烫得有些微红,但却更加诱人。
白皙的脸蛋儿此刻也是红云朵朵,如同水中红莲,慵懒又娇媚。
“砰砰砰——”敲门声不适时宜地传入白凤歌耳中。
白凤歌皱眉:“谁?”洗个澡都安生不了?将手伸向屏风上搭着的衣裳。
“歌儿,是我。”墨容清冷的嗓音传来。
“哦。”白凤歌伸向衣裳的手停下:“进来吧。”既然是容,那也没必要遮吧?
墨容闻言,单手端着手中的瓷碗,然后推开房门。
“歌儿?”墨容皱眉。他听见了水声?
“嗯,在呢。”白凤歌的嗓音懒懒地从内室传来。
“哦。”墨容抬步走向内室。
氤氲的热气已经将整间屋子都笼罩住,整个屋子如同在冬日早晨的迷雾之中一般,只不过冬日的雾是冷的,这里的雾却是暖的。
墨容身子僵住,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虽然隔着屏风,但是他却很清楚地知道她现在在做什么。
因为,烛光已经将她的影子映在了屏风之上。
她、她、她在……她在沐浴!墨容的脑海中被这个认知炸的空白一片。
“容,怎么了?”白凤歌皱着眉。
进来了干嘛不说话?
“……”墨容毫无反应,双手死死地将手中的瓷碗握紧。
“容?”白凤歌加大声音。
“啊?”墨容回过神:“怎、怎么了?”
“……”听出墨容嗓音中的异常,白凤歌黛眉一挑,狭促之心大盛:“容啊,你帮我看看床上是不是有一件白色的肚兜,帮我拿过来可好?”
嘿嘿……谪仙美男害羞了呢!她不逗一逗,她就不叫白凤歌!
“啊?!……呃,哦。”墨容一咬牙,走向床榻。
上面,的确有一件白色的肚兜。
有些颤抖地伸出手,将肚兜拿起。
“容,快些啊,我洗好了。”白凤歌故意催促道。
“呃……好。”墨容道。
一步一步走向白凤歌,似乎他腿上栓了一个百斤重的铅球所以迈不动步一般,每一步都需极长的时间才能走完。
短短三五步的路程,他去足足磨蹭了半盏茶的功夫。
垂着眼眸,颤抖着将肚兜递到白凤歌那处:“歌、歌儿。”
“哦。”白凤歌睨着墨容那红得能滴出血的俊脸,忍笑,强装淡定地去接肚兜。
就在墨容察觉到她的手碰到肚兜,所以放手之时。
“啊!”白凤歌一声惊呼。
“怎么了?”墨容一吓,立马将视线放到白凤歌身上,焦急地问道。
白凤歌有些难为情地抬起头:“肚兜,没接住……掉进水中了。”
“呃……”墨容一愣,目光下意识地看向浴桶,这一看便陷入万丈深渊。
她的身子在水雾之中若隐若现,很美……医术上他见过女子的身子,根本就不如她的美啊!清澈的水根本就遮挡不住视线,如若不是满屋子的氤氲热气,那定然会更加清晰……
唔,他在想什么呢?!
墨容一惊,回过神,撇开头:“哪儿还有,我帮你再拿一件。”
“没有了。”白凤歌淡淡地道:“没关系,等下取出来晾一晾,明天便能穿了,这大晚上的不穿也没事。”说着,从浴桶中站起身。
哗啦啦的水声让墨容身子一僵,心脏剧烈地跳动,呼吸不受控制地加快,耳朵和脸颊也烫得难受。
白凤歌取过屏风上的亵衣,简单地套在身上,然后在从墨容身后将他的腰肢环住:“傻子,你怎的可以这般傻?”
墨容身子僵硬得如同木头:“什、什么?”忍住体内的某种冲动,墨容问道。
她到底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如果再这样下去,他会失去理智的。
“看不出来我这是在给你机会让你把我吃掉么?”白凤歌小手从他身后伸来,在他胸膛上轻抚:“不打算吃掉我么?”早就应该和他更进一步地接触了的,可是却被耽搁下来了。
老实说,她可是垂涎这个谪仙美男已久了,早就想拆吃下腹了……
“我、我、我……”墨容结巴,我了半天也没我出个所以然。
“你、你、你?”白凤歌学着他的语气,手搭在他的腰带上,缓缓低语:“容,既然你不吃掉我,那就让我来吃掉你好不好?我可是垂涎你好久了呢。”一面说着,一面用脸颊蹭着他结实的后背。
“歌、歌儿。”墨容握住白凤歌拉他腰带的小手,转过身:“现在,还不行。”
“呃?”白凤歌傻眼。
这算什么?她的美人计,失败了?
“你的头发……还湿的,会生病的。”墨容用尽全力平复下呼吸,用最大的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和平时没什么区别。
“……”白凤歌一愣,旋即轻笑:“呵呵,你帮我擦干不就好了么?”
这会儿还惦记着她头发是湿的……这个傻子,真的越来越傻了。
她怎么会看不出来他也动情了,忍得很幸苦吧?
“好。”墨容点点头。
“呵呵。”白凤歌笑得开心,把墨容推到床上坐下,然后窝进他怀中。
“歌儿……”
“擦头发。”白凤歌打断墨容的话,将一块锦帕递给他。
说她坏心也好,说她阴险也好。
她今晚一定要把他折腾疯!
这样,他才更能知道她有多美好不是么?
反正,她就是要他的全部,要他完完全全属于她!完完全全……不管是心还是身,她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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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上古五大神祗之一,本体是千尾银狐,因为情殇转世轮回,她可是狡诈腹黑又喜欢扮猪吃老虎的神狐呀,势必要玩转三界,猎艳美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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