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又来了,张子文心头火起,这帮子人真是阴魂不散,张子文决定先发制人,不待他们靠近合围,张子文扑向最靠前的小平头,球棒闪电般的劈过去,小平头身手麻利,身子一侧让过张子文的雷霆一击,但张子文已经料到他侧身的位置,抬腿就是一个侧蹬,只听“喀嚓”一声,小平头飞出三米开外,被张子文踹到的肋骨起码断了三根。
张子文动作毫不停留,算准角度又是一棒攻向侧面包抄的男子,这一棒速度奇快,正中他的肩胛,又是骨头碎裂声响起,被击中的男子痛得闷哼一声,弯下腰去。
放倒两名小平头,还有三人已经靠近张子文身前,动作够迅速,没被张子文的辣手吓着,当张子文的球棒再次抡起时,他突然被定格了,身上的姿势保持不动,再也抡不出去,张子文面前是三只黑洞洞的手枪。
妈的,先前瞧他们冲过来时,这三人在腰后掏着什么,原来是这玩意儿,千算万算,没算到这些痞子混混还有真家伙,九七式,玩的还是新款,张子文苦笑了一下,扔掉了手中的木棒,回头瞧着墙角的俩女孩,做了个无奈的表情。
一只手枪抵住张子文的脑门,另外两名小平头迅速的将张子文双手反扭,手法专业利落,只听“喀嚓”一声,张子文被反铐住。
靠,混混还有手铐?张子文感觉有点不对劲。
张子文的感觉确实正确,用枪抵住张子文的小平头从屁股兜里掏出个证件在张子文面前扬了扬。
警官证,是警察,妈的,这帮警察怎么不早打声招呼啊,误会一场,看来那两名被张子文放倒的警察伤得不轻。
一点都不讲规矩,警察不是应该先表明身份的吗?八成自以为是,想先放倒我在说,妈的,你当我是吃素的啊,本来对那两名被张子文出手伤了的警察有点愧疚,想通了其中关节,张子文暗骂活该。
“警察大哥,你们抓错人了啊,文哥是好人,是救我们的。”唐舒见张子文被铐上,这会儿已经明白了这几人是警察,上前为张子文求情。
“你们真的抓错人了,那地上的才是坏人。”陈雅急着给警察解释。
亮警官证的小平头瞪她们一眼:“回警局再说,抓没抓错不是你们说了算。”凶狠的语气将两个女孩气得够呛。
小平头接着补充了一句:“还有,你们也别想走,跟我们一块儿回警局录口供。”
见两名女孩有点害怕,张子文笑着安慰她们:“没事,一场误会,说清楚就没事了。”
可能两名女孩非常信任张子文,或是张子文的笑容对她们有安全感,两名女孩镇静下来,安安静静的走到张子文身边依着他,小鸟依人般的模样让人爱怜。
这边的警察将张子文们三人弄上面包车,另两名警察则呼叫救护车,以及附近的巡警过来,不一会儿,警车,警察多了起来,又来了几辆救护车,将地上的几名痞子连带两名警察抬了上去。
警车拉响警笛前面开道,面包车则载着张子文和唐舒、陈雅一路呼啸,向警察局驶去。
两名女孩不明白张子文在车上为什么一直摇头苦笑,她们哪知道,张子文今天傍晚才从看守所出来,到现在不过才几个钟头时间。
张子文瞧了瞧手表,还不到零点,妈的,生日还没过完又进去了,今天真是霉得莫名其妙。
进了市警局,唐舒与陈雅被一名警察带到一间屋子录口供,张子文则被小平头关到另一间狭小的房间,铁门铁窗,显然将张子文当成极度危险分子,双手被反拷也没解开,就这么箍在特制的椅子上坐着,张子文看摆设与看守所的审讯室差不多,心想还好,今晚多半是立即审讯,不会象昨晚一样还得关一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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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人就是有这么衰,好事遇不到,倒霉的事接连二三,宿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