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开了,慕青那张天使般的脸蛋露了出来,瞧见是他,美眸里抹过一丝彩色,眼神被张子文捕捉到了,但他瞧不出什么含义。
她还是一瘸一拐,穿着拖鞋的伤脚不怎么红肿了啊?张子文心中嘀咕,按自己的手法,上了药,推测时间,这脚今天应该好了,她到底搞什么鬼?哼,欲盖弥彰。
“……喝点什么?咖啡?茶?”
“随便。”张子文语气淡淡。
慕青不满的白了他一眼,对他的语气心里些许不快。
咖啡摆在了张子文面前的茶几上,茶几上还放了一包烟,张子文瞧了一眼,熊猫香烟,特供高高层,80元一包,价格倒不贵,关键是市面上根本就买不到,听说过没见过,对他这种烟鬼级别的人来说,诱惑不小,瞧着就心中痒痒,这丫头会找软肋,一找即中,他强忍着心中诱惑不想去瞧,可惜眼不随心,眼神不听使唤的被勾引过去,忍不住啊……
慕青瞧着张子文有点掩饰般的谗样,心中好笑,从烟盒里取出一支,递到他面前……
干嘛?糖衣炮弹?想收买老子?事情败露了想用这个下掉老子的防备之心?靠,丫头,咱好歹也是爷们儿,就你这招行得通吗?忒小瞧咱的心性了吧,张子文心念电转,老实不客气的接过,刚将烟叼在嘴里,“喀嚓”一声,精美的打火机出现在自己眼帘,火焰跳跃着,绚丽灿烂,鼻息间香风阵阵,慕青身上的香风,她亲自为他点燃了香烟,张子文懒的计较这种貌似礼遇,更不在乎这烟有毒,深吸一口,奶奶的,醇,巨醇……
丫头,烟照抽,别以为这烟能搞定爷们儿,张子文狠狠的吸了两口,醇到喉咙,润到肺里,品着烟,他的眼睛打量着慕青,这丫头今儿有点不正常,殷勤过余更显心中有鬼。
“……你这么瞧着我干嘛?”慕青被他有点犀利的眼神瞧得不自在,红晕上脸。
“……我只是有点奇怪,今儿不是休假么?这么急找我来有事?”张子文锁住她的美眸,想从她眼神中发现点什么,这烟抽得有点飘,脑袋可不能飘,他这会儿的头脑异常清晰。
慕青脸蛋微微红了红,从身后沙发拿出塑料口袋,用微不可闻的声音说道:“……这是你……前天忘在这里的裤子……我……我已经洗干净了……还……还给你……”后面的声音如蚊鸣,小得可怜,她的脸又加了层红晕,娇艳无比。
耳力太敏锐,听个一字不落,张子文很尴尬,自己留有可疑液体的裤子被她洗干净了,他突然想找地缝,连追究她的心都快湮灭,这种尴尬要人命。
尴尬的接过,尴尬的笑了笑,整个客厅陷入了尴尬的气氛,空气似乎已经尴尬的凝固,但俩人心跳微乱的声音似乎能听见,张子文哭笑不得,这什么跟怎么嘛,本来想制造的严肃气氛变得有点微妙,变得有点乱……计划完全混乱……
试探还得继续,不能以尴尬而放弃,张子文轻轻的吸了口气,稳定了一下情绪。
“……你叫我来就为这事儿?”张子文心里感觉得到不会这么简单。
“还……还有一件事……想麻烦你……”
果然,张子文心里一跳,她果然还有事,嘿嘿,看你稳到什么时候显形。
“说吧,想说都说出来,这就咱俩人,没什么不方便的。”张子文再次锁住她的美眸,这次,说什么都不会再走神了。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这脚今儿很疼,瞧着又不肿,自己又不方便到医院去看,这脚一直是你弄上的药,想让你帮我瞧瞧,看这伤脚是不是有不对劲的地方。”
“就……就这事儿?”张子文强行压着自己不开小差。
“对啊,就这事儿,这脚弄伤是你,上药是你,我不找你找谁去?”慕青很不爽他的惊讶语气。
“除了这伤脚就没其他事了?”张子文有点不死心,盯着她的美眸,想读出点什么。
“除了这事儿,还能有什么?明天才上班,工作上即使有事情也是明儿再说……”慕青白了他一眼有点恼怒:“……张子文,瞧你那样好象不愿意啊,不愿意你走吧,这脚废了也不找你。”
张子文很失望,除了她恼怒的卫生眼,他没捕捉到任何可以信息。
“……没这意思,脚是我弄伤的,你叫我来理所当然,我帮你瞧瞧吧。”张子文很不甘心,决定试探到底。
听他不冷不热的语气,慕青有些赌气的将脚伸到他面前,还故意重重的放下,练过跆拳道的足功那是不一样,张子文的大腿一阵发麻发痛,靠,这哪象什么还有伤的脚啊,这丫头到底搞什么鬼?
张子文轻轻捧起她的玉足,仔细端详着,没红肿,没淤血,剩下的就是这只美足,完美的美足,纤巧的足掌盈盈可握,足趾豆蔻晶莹,圆润的脚踝精巧玲珑,握在手里温润光洁,那露出的小腿曲线优美的向大腿延伸,伸手轻轻的触摸貌似伤患处,入手细腻光滑,他都不忍心用力去按捏,生怕将这精美如瓷器的玉足捏碎,他的心有点颤……他屏住呼吸拿捏按摩伤处,仔细的检查着在确定真凶之前,他得为自己弄伤的美足服务
慕青被他捉住脚,感觉到他的手很轻,很温柔,似在拿捏,又似在抚mo,她整个足掌能感觉到他大手的热度,透进足底,有点温暖,还与点痒,轻柔的按摩让自己舒适,她很享受,此刻的她美眸微闭,压制住有点乱的鼻息,她差点被这舒爽的感觉弄出呻吟声,美妙的感觉她的身体有点软,躺靠在沙发上的身体开始逐渐倾斜,她没有发觉自己的吊带裙角已经悄悄的滑到膝盖上,再上一点就会露出春guang又是一阵温暖痒人的抚mo,嗯慕青的喉咙发出一声节制不住的呻吟,荡气回肠的呻吟张子文检查伤足的手颤了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