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文轻手轻脚的摸了过去,身子贴在了门边,手搭在门把上,轻轻一旋,连门都没反锁,张子文的心轻轻的跳了跳,一切都出乎他的意料,他都有点怀疑自己当初的判断,也许这游艇的主人是真把自己当成了海盗,不敢靠岸也是说不准,但疑问很快浮上来,他有点摸不准游艇主人是怎么想的,船头对的方向是在岛上,求救信号不可能看不见,既然不敢靠岸,那还待在这里不走干什么?就真不怕遇到海盗吗?
再多的猜测也是没任何意义,张子文调整了下呼吸,打开这道门才是正着,谜底要见着游艇主人就能揭开,门没有发出任何的声息就稀开了条缝隙,一缕柔和的灯光透出,妈的,还没睡吗?张子文没敢做动作,仔细的听了下里面的动静,看来是真的瞅着了,没任何异常声息发出。
就在这时,一丝若有若无的馨香从里面飘出,很熟悉,张子文习惯性的耸了耸鼻子,是女人香,靠,这游艇的主人该不会是女人吧?
感觉到游艇的主人很可能是女人,危险似乎也少了几分,张子文的敌意大减,如果真是女人,不靠岸还是可以理解,换作自己是弱女子也不敢轻易的靠岸,游艇停在这里,说不定已经通知了海岸,等待专业救援人员也说不定。
既然感觉不到什么危险,张子文的动作也不用那么鬼崇,当然他也不会礼貌的将门关了再敲门进去,手一推,门开了,张子文从容的走了进去,一张宽大的床出现在他的眼前,瞧着床头柜上放置的女人衣物,床上侧躺睡着的那个人是女人无疑,她盖着被子,瞧不清面容,张子文走近床边她没有任何动静,估计睡得正香。
整只游艇应该就她一个人了,一个女人敢独自出海,敢抛锚过夜,她真的很大胆,嗅着室内醉人的女人香气,张子文心里有了丝好奇,更好奇的是,这女人香实在是很熟悉,自己绝对在什么卖方嗅到过,但此刻他无暇多想,他只想看清楚这睡得正香的女人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顺便再叫醒她。
张子文轻脚走近床边,与此同时,床上的女人有了动静,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娇腻梦呓之声,她侧睡的身子换了个姿势,正躺着,能瞧见面容了,张子文凝神瞧向了那张睡梦中的脸蛋,这一瞧,张子文的心猛的一跳,熟悉的脸蛋,绝美的风情面孔,是她?怎么会是她?
床上熟睡的人似乎也感觉到有人,美眸动了动,缓缓的睁开,这一睁,正对上张子文惊异的目光,眼神相接,半裸的男人,骤然之下,床上的女人美眸里露出了惊恐之色,身子下意识的翻身坐起,下意识地小嘴一张,但她的惊叫声还是硬生生的吞了回去,她瞧清楚了这半裸的男人是谁,紧接着,她再一次的下意识动作是将手伸向了枕头底下,动作一点都不慢。
有危险,张子文心中一跳,他顾不得斯文,猛的扑了上去,张子文压在她身体上的同时,手一捉,牢牢的控制了她柔嫩的手腕,她的芊芊玉手之中已经多了支精巧的手枪,稍微犹豫一下,这黑洞洞的枪口就会对准自己,好险,张子文呼了口热气。
“放开我……”身下的女人娇呼着,挣扎着。
张子文手轻轻一扭,“你轻点,痛……”一声娇吟痛呼,她手里的枪已经落在了张子文的手上,手上连番动作,张子文已经将弹匣与枪膛内的子弹褪了个一干二净。
枪扔在了一边,张子文瞧着骑压在身下的女人,唇角露出一丝冷笑,身下的女人应该就是在阿得莱德咖啡屋外的盯梢者,难怪身着男装的她走路会感觉那么怪异,李思思,被张子文亲自送进主警局的李思思,她现在应该在监狱里啊,不用多想,自己这么倒霉的困在岛上跟她是脱不了干系,他做梦也没料到这一切会是这个风情女人搞的鬼,世界上没那么多巧合,他绝对不信这个女人会这么巧的一个人出海游玩,这么巧的到孤岛附近的海域,说不定就是来收尸的,妈的,这女人也忒狠了点吧!张子文心里暗骂。
“一切都是你做的吧?”张子文的声音有点冷。
“……是我,就是我,是我做的!”李思思回应着他有些冷的眼神,她承认了,声音很倔强,事已至此,她也放弃了反抗,娇柔的身体不再挣扎。
“为什么?为什么要至我于死地!”张子文眼里抹过一丝残酷之色,他有了想干掉她的冲动,对付想要自己命的敌人,他一向很残酷。
“哼,不用问我?”李思思美眸里的眼神很愤怒,柔唇轻撇:“你对我做了什么你不知道吗?我当初就说过,我不会放过你的,张子文,你不会记性那么差吧。哼,你命大没死,现在你赢了,我认命。”
“我对你做了什么?是你自己犯罪,能怪我吗?靠,用这么卑鄙的手段对付我,你真是疯了!”张子文的眼神瞥了眼她白皙细腻的脖子,那里下手最合适,而且不会有什么痛苦。
“我是卑鄙,怎么了?哼,要不是我心存仁慈,哪有你活命的可能,真是后悔,现在落在你手上了,随便你怎么样,想动手是吧?下手吧!”李思思瞧出了他眼神里的残酷之色,心里绝望,美眸倔强的凝视着他,她要瞧着他动手结束自己的生命,落在他手上,她已经认命。
“心存仁慈?你这臭丫头的所作所为还心存仁慈?靠!”张子文眼神残忍,他有点耐不住性子,那白皙的脖子令他的手蠢蠢欲动。
“哼,不错,怪我一念之仁,早知道连伞包都不给你留,一个伞包只能救一个,当时不好选择吧,哼,没想到还是被你瞧出来那伞包能救两个人,后悔没用,张子文,算你厉害,我李思思死在你的手上不冤。”李思思眼神倔强,他残忍的眼神已经让她知道没有再法律顾问着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