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得去问问付鸣,付鸣一定知道那母女两个住在永宁村什么地方的,一定知道。
孙寡妇等着付鸣清醒的时候,可是自那之后,付鸣再没清醒过了。
后来孙寡妇又得知他连男人都不是,更是气得砸了厨房里一大半的锅碗瓢盆。
当日大夫只着急帮付鸣看头上的伤,那会儿血流的触目惊心的,连周围的人都忘记了他下面还被顾云冬敲了一棍子。
等到付鸣醒来后,又成了个傻子,只是觉得下面不舒服,不会说,以至于就这么耽误了诊治,彻底成了某方面的废人了。
孙寡妇再也忍受不住付鸣,直接把人赶了出去。
可付鸣人是傻了,却牢牢记得孙寡妇的家,自己能找回去。
甚至脾气还变得暴躁,孙寡妇再赶她走,他就打她。
然后孙寡妇就饿着他冷着他,想方设法骗他离开富贵村。
接着付鸣又找回来,继续打她。
两人就这么循环反复,日子过得一天比一天艰难。
顾云冬离开了富贵村,却心情很好。
杨氏也笑嘻嘻的,出来坐在车辕上,拉着她的手,“冬冬好厉害。”
“娘也厉害。”顾云冬扭过头,“不过以后不要冲到坏人面前去了,付鸣是因为倒在了地上没有能力还手,要是遇到会还手的,娘会受伤的。”
杨氏也不知道听没听懂,只是歪着头,忽然指着远处说道,“那边我们以前来过。”
顾云冬顺着她手指看去,是来过,当初他们拉着地排车从庆安府到宣和府,也经过这边了。
就这样又走了五六日,马车终于抵达了庆安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