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父子俩难看又难堪的神色里,男人淡淡一笑,
“最后一遍,给还是不给?”
这是完全无视了莫里蒂先生的问题和提出的假设。
他根本不管那些。
莫里蒂先生气得发抖,可他就这么一个儿子。
他相信只要他再多说一句,他恐怕就真的要断子绝孙了。
无论是在哪个时代哪个国家,这样的威胁是永远有效的。
于是莫里蒂先生颤抖着吩咐身边残留的几个保镖,到地下基地去将东西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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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翩跹坐在出租车里,正在小声的跟严逸打电话,
“我就是临时有急事,现在已经在回酒店的路上了。”
可以想见突然找不着人的严先生此刻操蛋的心情。
沈小姐自知理亏,只好老老实实道歉安抚,只差没写一个保证书了。
在这期间她不断的看向身旁坐得笔直的女孩。
她的裙子已经灰扑扑且破破烂烂的,那张清秀漂亮的面孔也沾了许多污迹。
这样笔直的身形绷了许久之后,女孩子突然微微抬起了右边的手肘向半空中一靠。
可想而知,这一靠当然落在了空气里。
女孩瞬间就僵了一下。
沈翩跹却心里一动。
这种下意识的举动应该是由习惯养成,也就说明这个女孩应该经常坐车,而且车上有专供她放手肘的扶手。
家庭环境应该不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