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ason,这件事怪我,你联系岳父的时候,我们大吵了一架,你也知道他的性格,他要是心情不好别说工作了,什么都能不管不顾。”库什纳这理由找的很完美,潜意思很简单:你能跟神经病一般见识吗?
伊万低着头苦笑不语,说实话,她对自己父亲的神经质都习惯了,一个能当着媒体面说出想跟自己女儿一亲芳泽的人,脑回路能正常吗?
库什纳又道,“jason,早在去年我们见面的时候我便出言试探过,那时你给我的态度很消极,所以我一直没有主动找你聊,这次也不瞒你说,赵家更多的是出于象党许诺的利益才出面撮合,你若是能加入到我们团队中,将即刻取代赵家的位置,成为我们面向华人选区的第一智囊。”
杨橙一听立马摆手,“不不不,你误会了库什纳,我不会亲自出面加入到唐拉德先生的竞选团队,不只是唐拉德先生,我在任何时候都不会亲自站到台前为某人拉票的。
我能提供的帮助仅限于我个人掌握的资源。”
他强调的是个人,没有把杨家整个拖下水,那太不明智了,搞不好会跟驴党反目成仇,这是他不想看到的。
库什纳皱起眉头,似乎对杨橙的话有些不满意,声音变得严肃起来,“jason,据我所知,你个人跟拉链顿夫人走的很近。”
杨橙很坦然的笑了笑,完全不否认,“是又如何?两面下注不是很正常吗?在结果没有出来前,有谁敢梭哈?”
话虽如此,库什纳依旧不太满意,“jason,我需要看到诚意,只有你表现出十足的诚意,我才有资本说服岳父大人许以你更多的利益。”
杨橙轻笑摇头,“恕我直言,对于唐拉德先生如今的境况,我能提供的帮助比我的家族更大,别忘了新时代传媒可是在我的手上,再没有上市之前,董事会只有一个声音,那就是我的声音,所以你不用担心我支持的力度不够,反而你要考虑的是,如果我付出了足够大的代价,到时你们输了该怎么办?”
他这番话隐隐藏着威胁,赢了大家都好过,可要是输了,我可不保证我不会报复。
库什纳眉头皱的更深了,“jason,这就是场赌~博,没人敢保证自己逢赌必赢。”
杨橙不以为然,“所以我说的很清楚,你们付出多大的利益,我就使多大的力气,公平交易谁也不吃亏,而且我要求利益先行兑现,说实话,我并不相信唐拉德先生的人品,出尔反尔这种事他可是经常干,全美闻名。
反之对拉链顿夫人那边我也是一样的态度,说白了,你们把站队当作赌博,而在我看来这就是场生意,出多少钱干多大的事,我可没指望靠着谁一飞冲天,我们杨家也不需要。”
伊万再次苦笑,但她如何反驳?杨橙说的很对,这几乎成为所有跟唐拉德打过交道的人的共识。
杨橙的想法是刚刚灵机一动产生的,此前他始终纠结于到底支持哪一方,按照对未来的记忆,似乎倾力相助唐拉德,所能获得的利益是最大的,但自己帮拉链顿夫人提前炸了一颗雷,导致这一世拉链顿夫人登顶的几率更大了,而且自己可是在早期靠过去的,如果能成功逆转历史,所能获得的收益同样不菲。
但刚刚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一下想通了,以杨家如今的地位,虽然风险依旧不小,觊觎他们家族的敌人更是数不胜数,但好像没必要进行这场赌博,通过正当的生意交换,同样能得到不小的利益,比起高风险获得的高收益,稳赚不赔才更吸引人。
注意,这不是要保持中立,前文也说过,越临近大xuan,中立的空间就越小,杨橙只是做出了一副死认钱的奸商态度,我的资源摆在这,价高者得!
库什纳沉默了半晌,苦笑摇头,“那么,就这样吧,大家都是生意人,公平交易的确是个不错的选择。”
杨橙摊开手,“瞧,我们的聊天非常愉快,对吗?要不要喝一杯庆祝一下?”
库什纳无奈的点了点头,“当然,的确该喝一杯,只不过对我来说并不是庆祝,而是借酒浇愁,你太厉害了jason,你的能力超乎我的想象。”
杨橙起身,亲自为伊万夫妇倒了杯威士忌,适当的谦虚道,“过奖了,我只是做了一个最适合我的决定,如果因此伤害到你们,我向你们真诚的致以歉意。”
接过酒杯与杨橙碰了碰,库什纳猛灌了一口道,“既然如此,我希望你现在就出手,帮忙把网上的舆论压下来,前几天岳父的抨击驴党‘ZZ’正确的言论,激起了少数族裔的怒火,网上骂声一片,民调又低了几个点,本来我还想请默多克先生帮忙呢,现在由你出手也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