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重情至孝之人基本品行坏不到何处去,那到底是什么致使他走上这条不归路?”
“为夫也拿不准,不如我们去听听江大人审案。”
知道夜摇光不会拒绝,温亭湛直接牵着夜摇光的手就往沛县的衙门走去,他们俩是慢悠悠的走回去,比江淮与他们慢了些,不过到的时候也刚刚开堂,江淮与亲自主审,知县坐在一旁,温亭湛让知县给他和夜摇光被安排了位置坐在一边旁听。
“魏耕,你杀害申家七口人命,水家村发小水清,一共八人你可认罪?”江淮与沉声问。
“八口人?”魏耕豁然抬起头看着江淮与,怎么会是八个人,不应该是九个人么?
申虹的事儿因为知县觉得玄乎,一直被死死的封锁,再加上申虹一直在申家,申家作为命案现场重重把手,魏耕杀了人之后就躲了起来,他听到的都是最初的消息,申家一家九口无一幸免。
“申姑娘只是被你吓的休克假死,幸得温大人妙手回春,将之救回,让你少了一重罪孽!”这是江淮与和温亭湛说好的,毕竟什么被吓得失了魂还一直没有死的事情有些玄乎,而且也不利于申姑娘日后生存,为了不让申姑娘被人指指点点,就一致对外说申姑娘只是休克。
失魂的事情,也只有几个人知道,有温亭湛的威压在,自然没有人敢乱传。
哪知道魏耕听到这话,他一双虎目瞬间充血,满是仇恨的看着温亭湛,带着枷锁跳起来就冲向温亭湛:“你为何要救她,为何要救她——”
魏耕被衙役拦下,强制的跪了在了地上,脸都被按在地上,却依然执拗的恶狠狠的瞪着温亭湛,仿佛温亭湛是他的杀父仇人。
温亭湛看着他若有所思,却没有说话。
“啪!”江淮与重重一拍惊堂木,“魏耕,你若再藐视公堂,本官就想将你重责五十大板!”
魏耕充耳不闻,依然瞪着温亭湛。
这让江淮与恼怒不已,立刻对衙役使了眼色,衙役便开动,那粗大的木棍狠狠的打在魏耕大腿上,他却咬着牙不发出任何声音。
大概打了二十棍,就已经渗出了血,江淮与抬手制止。
“你故意将申姑娘吓死,也是故意惊醒她,更是故意要让她亲眼看到自己的弟弟死在眼前对么?”温亭湛淡声问道。
“没错!”魏耕高声回答,“我就是要她尝一尝惊恐,无助而又绝望的痛苦!”
“为何?”温亭湛问,“既然这般痛恨,为何不给上一刀,你若给上一刀,我也无力回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