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优虚惊一场,素日也没跟这牡丹结仇呀,为何对我要下如此狠手?
太后还躺着,虽不是自己下的毒,也是因自己给她办得这个寿宴,让坏人趁虚而入了。
莫小优谢过大王和穆炎彬的救命之恩,就与画眉姑姑一道去太后寝房,伺候太后去了。
人生古来七十稀,这太后都六十了,也算高龄了,这药煎好了,可一直喂不进去,可急坏了这些个小侍女了,这可如何是好呢?
莫小优想到了电视里面的情节,每当遇到这种情况,不都是嘴对嘴的喂吗?管它的死马当活马医,试一试。
她走上前,将小侍女拉开,拿过她手中的碗,喝了一口药包在嘴里。
小侍女对她仍有点戒备,“你、你……”,当她还在“你、你”。
莫小优已埋头,将嘴里的药喂入了太后口中,太后真就吞咽了一半,漏出了一半。
莫小优用丝帕将流出的药沾去,那小侍女的担忧这才消退。
莫小优转回头道,“你去再盛一碗药来”。
小侍女摇头摆手道,“啊,不成,不成,钟太医说过只吃一碗的”。
莫小优没功夫理她,继续喝药喂太后。
穆炎彬解释道,“小优喂太后的药,吞咽了一半,漏了一半,那么两碗,刚好等于一碗,快去吧”。
“哦”小侍女恍然大悟,速速跑去盛药来。
太后吃了药后,脸色慢慢恢复了平静,大王终于松了一口气,这才回了“安闲宫”。
莫小优这样舍己为太后喂药,大王是看在眼里,记在心上。
那么些个太医在正厅候着,穆炎彬不好太过显能,便告辞回了穆府。
莫小优和画眉都守在太后的床前,怕她再有任何散失。
待到第二日晌午,太后终于醒了,莫小优高兴地抱着太后哭了起来。
太后挤出一丝丝微笑,“瞧,这孩子,不是才说了,哀家是老不死的,那么容易就死了”。
太后这句话,逗得莫小优哭笑不得。
画眉姑姑抹着眼泪,跑去正厅,兴奋地嚷道,“太后醒啦,太后醒啦,太后醒啦。”
画眉姑姑对一位小侍女笑道,“你快去给太后准备一些清淡的吃食送来”。
“诺”小侍女愁容烟消云散,跑去了小厨房。
她对一位公公道,“你快去禀告大王,太后醒了”。
“诺”公公笑着跑向政书房。
画眉姑姑笑着对一位老太医道,“劳烦院使大人,随我来为太后再诊诊”。
院使随着画眉姑姑进入太后的寝房,院使弯腰曲背,行作揖礼,“微臣,参见太后”。
太后声音略显微弱,“免礼”。
院使走近太后,太后伸出右手,院使将手搭于太后手腕处,掐了掐脉,和颜悦色道,“太后,已无大碍”。
太后微微笑道,“有劳院使了”。
画眉姑姑将院使送出寝房,太医们松了口气,缓缓散去了。
秋菊走进太后寝房,莫小优正在给太后一勺一勺的喂食。
她红着脸看着莫小优道,“你与画眉姑姑都熬了一整夜,眼睛红得跟小白兔似的,你们去休息休息,换我来跟前伺候吧”。
太后微弱说道,“哀家已无大碍,你们歇着去吧”。
“我伺候好太后用膳再走”莫小优坐着不动,又舀了一勺,向太后喂去。
“回去吧,秋菊来一样的。”太后轻声说道,她和画眉都守了一夜了,也是辛苦了。
“诺”莫小优起身,将碗递给秋菊。
秋菊接过碗,吹了吹,一勺一勺地喂给太后。
画眉和莫小优这才放心一道退下,回房间歇息去了。
太后吃饱喝足后,便向秋菊问起了,昨夜发生的事情,“昨夜,哀家中毒后,真凶可有查明?”
秋菊点点头,眼眶充满了秋水,“嗯”。
“那是谁对哀家下此毒手呢?”
秋菊忍不住泪水夺眶而出,哽噎道,“居然,居然,凶手是牡丹”。
太后诧异,“怎么会如此,哀家待她不薄呀,她为何做出此等事呀?”
秋菊哽咽道,“牡丹、牡丹说她眼红小优得了那些个赏赐,而陷害她”。
“陷害小优,就毒害哀家?”太后不敢相信。
秋菊流着泪道,“她说对不起太后的疼爱,下辈子还做太后的婢女,好好伺候太后”。
话落,太后的泪珠也滚落了出来,“哎,牡丹糊涂呀,糊涂呀”。
秋菊掏出丝帕为太后抹泪,“都怪奴婢惹太后不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