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王府,汀兰先跳下马车,让守门小厮把王爷背回“雅闲居”。
封子清快马加鞭的赶紧王宫,把钟太医给请来了王府为七王爷诊治。
“钟太医,赶、赶紧瞧瞧,王爷这是咋了,怎么就昏迷过去了?”莫小优愁眉苦脸的,眼睛也哭得红红肿肿了,甚是担忧。
钟太医把了把脉,脉象很弱,他皱了皱眉头,“哎,这七王爷的秋水仙之毒又犯了。”
“昨日也没使王爷动怒呀?”封子清摸了摸头,望着莫小优。
莫小优也仔细回想了一下,昨夜不是他挺嗨的吗?愁眉嘟嘴道,“我也没有惹他生气呀”。
哎,这个节骨眼了救人要紧,想那些个没用的做甚,她催促道,“钟太医,还请速速开方吧”。
钟太医将穆炎彬留下的方子抄写了一遍,把剂量加倍,“快去抓药吧,还得速速请穆神医回京才是呀,这次王爷的脉象却比往次都弱了。”
莫小优接过药方,赶紧递给汀兰,“快、快去抓药,煎上”。
“诺”汀兰拿了药方,速速跑了出去。
“谢过,钟太医”莫小优彬彬有礼道。
“小优老师有礼了,告辞”,钟太医双手抱拳,拱了拱手。
莫小优便对封子清道,“子清,送送钟太医”。
“诺”封子清便把钟太医送回王宫。
“子清,方才对着小优老师,我不便说,她毕竟一妇道人家”,钟太医眉头紧锁。
“何事,钟太医,你快说呀”封子清急死了,钟太医一句话,还要歇息一下,这又没让他走路,都是坐的马车送他回宫的。
“哎,你家王爷,这次能不能挺过,都看他造化了,先别指望那半年的寿命了”,钟太医长长的叹了口气。
“啊,怎么会如此严重?穆神医不是说,再犯病就把那药喂了,不是就能保住性命的吗?”封子清神色凝重。
“按理是应该这样的,可他的脉象来看,这次的毒血没有喷出,而是血瘀至体内,故才如此严重,若能醒过来,便有命可活,若醒不过来,老夫也无力回天呀”,钟太医无能为力的摇了摇头。
“那可该怎么办呀”,封子清焦急、痛苦、狠狠地用拳头捶在自己的大腿上。
“赶紧设法联系穆神医,看他可有法子”钟太医盯着他,这可是唯一的希望了。
“对,联系穆神医,钟太医,那在下先告辞”封子清拱了拱手,迅速跳下马车,大步流星跑回府,飞鸽传书与穆炎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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汀兰的药熬好了,趁热端来递给莫小优。
莫小优双手接过药,舀了一勺,放在嘴前吹了吹,再喂七王爷,可他都不张嘴了,全漏出到脖颈上,莫小优赶紧掏出丝帕,给他沾去药汁。
他又舀了一勺,吹了吹,喂过去,根本喂不进,全都洒了。
莫小优见钟太医开了药,本以为他会没事了,可没想到,连药都吃不进了,这可怎么办呀。
她哭泣着又舀了一勺喂给他,“封擎宇你吃吧,把药吃了就好了”。
可仍然没有喂进去一丁点儿,依然全洒了。
汀兰见她哭得伤心,便接过她手中的药,自己来试试,兴许是小优太着急了,她便喂了一勺与七王爷,仍然全洒了,急得汀兰也跟着流泪了。
这药都喝不进,莫小优无助的抱着七王爷嚎啕大哭,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