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无支祁的腹诽和穷奇没有关系,他也没有那么简单就让女魃这样地给唬住了。即便是女魃爆出了那样的一个大数字,他也只是微微一愣,然后就继续死死地盯着她,认真得对着她道。
“实话和你了吧。帝女魃,我并不是非常的相信你。你的身份摆在那里,你是皇帝之女,而赤松子则是皇帝的帝师。不管怎么,他都是你的师祖。这样的一个身份,先天性地就让你更加偏向于赤松子的那一边。所以,你所的这一切很难不让我怀疑,这到底是不是一个圈套。毕竟,赤松子那个家伙最擅长的就是这种东西。”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面无表情地注视着穷奇的眼睛,女魃话语里冰冷的就像是极地的寒风一样。这种表情给人的第一个反应就是她似乎在因为之前穷奇的那些话语而感到愤怒,好像是她被冤枉了一样。但是穷奇显然并没有相信自己眼前这些再明显不过的东西。
作为象征着恶的凶神,他能感觉到任何存在心性中的恶念。像是刚刚,女魃轻描淡写地出那种杀光所有人的话语时,他却是一也没有从她的心里感受到任何的恶念存在着。这本身就是一件非常不平凡的事情。
除非女魃的心性已经是到了不把杀生当做是恶的地步。否则,就只有一个法能明的通,那就是她在这件事情上谎。
而相较于前者,穷奇显然更相信后者一些。不管怎么,女魃也是黄帝之女,是被尊称为帝女魃的存在。她身体里流着一半属于人类的血液。这样的一个特性,让她几乎是天然的就站在属于人类的立场上。而身处于这样立场中的她,显然是没有任何理由去背叛人类,视无数人类的生死于无物的。
但是,这毕竟是他的猜测。而为了一个猜测而就去得罪像是女魃这样的强大存在。即便是以穷奇的身份,也是不能轻易去做的。所以他只能把所有的话都给挑明白了。
“很简单。我们需要一个理由!需要一个你能无视你的同胞,任由他们被我们杀害的理由。帝女魃,别是我疑神疑鬼。我从你的身上感觉不到任何的恶念。你不是象征着杀伐和战争的兵主,不可能到那种将杀戮当成是浮云的地步。所以,你的那些话让我很是奇怪!如果你解释不清楚的话。那么......”
不用他把话讲太明白,周围的那些凶神们,包括了无支祁都围了上来。穷奇的意思已经是非常的明显,他已经是把辩解的权利交给到了女魃自己的身上。如果她能自辩个清楚,那么自然一切都好。而如果她不出个所以然来,那么在场的所有人,都会让她给出一个交代。
凶神们可不是被当成傻子玩,还能乐呵呵的一笑而过的家伙。那样的结果,必然是要以最可怕的方式收场的。
女魃明白穷奇的意思。此时此刻,她的心中也是在飞光电转。而眼看着那些凶神们已经是越逼越紧,她心下立刻就拿定了主意。
“既然你们想要个理由,那么我就给你一个理由。”
即便是心中已经有了些焦虑,但是表面上,不论是眼神还是脸色,女魃依旧是那副冰冷的生人勿进的模样。这让人根本看不出她的心绪,也让她起话来,多了几分真假难分的意思。
“这些人的死活和我没有什么关联。当年我父王听信了谗言,流放了我之后,我就和人族断绝了一切的联系。连那个时候的人族都不怎么在乎的我,怎么可能会在乎这些化外之地的蛮夷之辈的死活。而且,如果能用他们的死,给赤松子那个混蛋一个了断的话,那么对于我来,这真是一件求之不得的事情。”
到了这里,女魃的脸色终于是有了一些不自然。这不是她对于自己的那些东西的不自信,而是她真的对于赤松子产生了恨意。当年的那些事情,她虽然并没有对任何人出来,但是这并不意味着她就忘掉了。而也正是因为对这些耿耿于怀,所以直至今日,她依然会在谈及那个人的时候恨意沸腾。
而这,当然是再穷奇的感受之内。他能感觉到女魃对赤松子的恶意和恨意。而这种感觉立刻就让他放松掉了对女魃的戒心。
“好,帝女魃。就按你的做。如果真的能把赤松子那个老杂毛抓起来,分而食之的话。我做主,分你一杯羹!”
“好!一言为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