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其实都明白,拓跋家族如今已经隐隐有着尾大不掉的趋势,其如同一个随时会爆发的火山,没有人知道拓跋家族究竟隐藏着什么样的实力,同样没有人知道拓跋家族里面的那些强者的心中,究竟是有着什么样的打算。
拓跋家族,随着六千年下来的发展,在仙界之中,占据了颇大的资源,利用联姻,威逼等等方法,他们掌控了不少的中等国家,小国,虽然他们的触手没敢明目张胆的伸入六个大国,但是这背地里的行为,七大顶级门派,乃至周皇室,并非是不清楚的,这么一个家族,如今不断的崛起,其实力甚至可以直接另起炉灶,创造出仙界第七大国出来,只是他们似乎并没有这么打算,只是想做这诸多中等国家和小国里面的无冕之王。
拓跋家族想要做什么,没有人知道,即便是七大顶级门派和周皇室在发现拓跋家族有问题,而不断着手削弱拓跋家族的时候,才发现,对方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已经隐隐有庞然大物的趋势了。
这也让他们感到无比忌惮,有些不知道自己究竟该如何处理如今的拓跋家族才好!
但是他们的心中其实也清楚,如果不再加以控制削弱拓跋家族的话,那么日后,其如果出现什么变数,绝对不是人族所能够承担的起的!
对于拓跋家族,究竟要怎么处理,不得不说他们心中也是有些举棋不定,可是这个时候,楚易得到了帝级功法,然后还提出了那个誓言。
以他们的智谋怎么看不出那个誓言,究竟针对的是谁!
同样他们也明白,如果这件事情,真的成功了,那么其中所能够起到的好处,究竟有多少!
因为这里面,楚易有选择权利,也就是说,只要他们同意,楚易就可以选择究竟将帝级功法分配给谁。
楚易可以说乃是他们的自己人,而且与拓跋家族的矛盾,可以说是整个仙界都知道,那么楚易必然不会讲帝级功法交给拓跋家族,而因为楚易是发现者,将帝级功法带回来,人族方面不管怎么说都必须给予楚易奖励,楚易以这种方式,来得到分配权,那么谁都不能够有疑义。
甚至要怪只能怪怪拓跋家族,自己与楚易的关系,他们甚至可以展现出自己的委屈,这一切都是楚易提出的,他们没有权利去反对,因为帝级功法在楚易的手上,如果不同意楚易的要求,谁都别想得到帝级功法。
这样一来,恐怕恐怕拓跋家族必然会有苦说不出,而且他们根本无法阻止,楚易将帝级功法给予那些发誓的皇级强者,除非他们想要与仙界所有的皇级强者作对。
难道你拓跋家因为阴谋算计人家,人家不愿意给你帝级功法,你就不让所有皇级强者修炼帝级功法?
恐怕所有皇级强者会瞬间反弹,那么原本没有办法理由对付拓跋家族的姬昌等人,无疑是因为这件事情,联合起所有皇级强者,那么到时候就算是拓跋家族再怎么强悍,也无法与所有人族皇级强者交锋,拓跋家族必然将会成为历史!
当真是好算计!
被不断崛起的拓跋家族,一直感到无比头疼的几大顶级门派掌门,乃至于姬昌,此刻都有种极为畅快的感觉!
拓跋家,你也有今日!
八个人族如今的掌权者,脸上似乎显得极为苦恼,可是心中却是笑开了花,此事因为楚易,而处理起来变得简单,甚至有些理所当然,这样日后有人有所疑问的话,那么就算是处理起来,他们也极为轻松,更何况现在他们还不打算将事情先公布出去,只是打算先让他们觉得值得信赖的,以及自己门派里面的皇级强者先行修炼,而且这件事情,只是在皇级强者的圈子里私下公布,这么一来,可以防止消息传出。
他们则是可以暗中先行积攒力量。
“哎,楚易也真是的,同样都是人族,怎好如此做派!等他回来的时候,我一定要好生责罚一二!”袁天罡显得颇为气愤的说道,但是看他眉开眼笑的神色,也不知道他心里多么得意!
我道宗沉寂这么多年,也终于出了这么了不得的人物。
不仅让妖族皇级强者叛变,还找到帝级功法,真是祖师爷显灵啊!
一旁几大门派掌门皆是一脸不爽的看着袁天罡,合着你这家伙,居然在我们面前炫耀?
不过一旁的蜀山派的掌门剑圣忽然道“袁宗主,你也别怪楚易,楚易这个做法也不算是错误,只是他为我们人族呕心沥血,可是拓跋家的人在做什么,居然害死太子殿下,如此行径,对待拓跋家,自然也需要严惩,我觉得楚易做的很好,如果你要惩罚楚易,我可不答应,怎么说他也是我蜀山派的客座长老,你道宗不想要这个弟子,我蜀山要了!”
“正是如此,袁宗主如果如此不忿,不若让楚易加入我儒宗,以直报怨,符合我儒宗之道,如此弟子,我儒宗要了!”一旁的青衫文士也是一本正经的说道。
“阿弥陀佛,我佛宗虽讲究宽恕,但是亦是有金刚雷霆之怒,楚易行事倒是符合我佛宗教义,且其与我佛有缘,可入我佛宗。”佛宗方丈亦是微微一笑。
“楚易……”
“啊!呸呸呸!谁说我不要楚易做我道宗弟子!你们几个老小子,我道宗好不容易出了这么一个天才,你们居然都打着拐走的心思!”袁天罡勃然大怒,对于眼前这几个总想挖墙脚的家伙,他心中想着,以后要让楚易离他们远一点,保不准他们又要出什么幺蛾子!
一旁的姬昌见到这一幕不由哑然一笑,说起来,在场的诸人无不是一方宗主,却因为楚易的弟子身份,而互相争夺,这种事情传出去,恐怕根本没有有人相信!
只不过这份好笑,只是保持了一会,姬昌不由想起了自己的儿子姬轩,他的心中不由默然一叹,神情显得无比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