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肯定要亲眼确认一下,才放心。
“你想看?”
“你自己不是看不到吗?如果严重,还是去医院检查一下,医药费什么的,我出,如果是瘀伤什么的,擦点药膏也好,我这里应该有化瘀的药。”沈疏词说着,就去翻找药箱。
她这里的药,还是从国外带来的,沈家老太太,生怕她照顾不好自己,连感冒胃痛之类的药,都给她备上了,还真的就找到一管药膏。
可她一转头,就瞧见原本坐着喝茶的人,已经站起来,脱了风衣,搭在椅子上,正在解衬衣的袖扣。
他个子很高,给人的压迫感特别强,自从他进了屋子,沈疏词瞬间觉得,自己的空间,似乎瞬间被压缩了,好像整个屋子里,都被他的气息充斥着。
“霍先生,你……你在干吗?”
“你不是要看我后背的伤。”
“嗯。”
“不脱衣服,怎么看?”
沈疏词语塞,好像是这么个道理,她手指攥着药膏,忽然不知该把眼睛往哪儿放了……
……
此时楼下的两个人,偷得浮生半日闲,站在一侧的垃圾桶边,抽了根烟。
“你说,他俩去楼上,孤男寡女的,会干什么啊?”
“咱们爷最喜欢玩干瞪眼,可能正在大眼瞪小眼。”
“你猜他们在上面,能待多久?”
“十分钟,顶天了!”气氛太尴尬,沈疏词肯定很快就会送客。
“十一分钟,一包烟。”
“成交。”
结果一个小时,某人还没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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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家老宅
昨天江宴廷与沈知闲来家里吃饭,范明瑜想着,栖湖山别墅装修太陈旧,都是十多年前的风格,用于结婚,还是需要重新粉饰装修一下,倒不是大修大改,就是重新粉刷,换个风格。
前后半个月,所以今天江宴廷一家四口,便都搬到了老宅。
陶陶自然是最高兴的,她很喜欢江锦上,刚过来,就黏上他了。
“我听说昨晚是沈疏词出了事?”江宴廷直言。
“你消息还挺灵通。”江锦上轻笑着。
“我就在河西,当时老霍和老三都在,消息能瞒着外面,我还是有渠道了解的。”
“已经处理好了。”
“老霍怎么掺和到这件事里面了。”
“说来话长。”
原本唐菀还希望沈知闲与江宴廷能照顾着沈疏词一些,他俩也答应了,可两人要筹备婚礼,还得照顾孩子,难免分身乏术,自然就顾不上她了。
江锦上捻了捻手指,“老霍最近是有点奇怪,神神秘秘的,他原本极少待在京城,上次回去,距离这次回来,时间有点短,问他,又说不方便透露。”
江宴廷哂笑一声,“可能有秘密任务。”
他的事,就算好奇,也不方便调查,如果真的在执行什么机密任务,他们瞎掺和,保不齐会坏了事。
即便唐菀昨晚让他别胡思乱想,他还是不放心。
“江小五,你可别私下去调查他,免得踩到雷,到时候不好办。”江宴廷提醒。
“我知道。”
“他素来都是神出鬼没的,做事神神秘秘,他的事,你别插手。”江宴廷这已经是警告了。
江锦上素来乖张,不说得直接点,可能真的会去踩雷。
“哥,我做事有分寸的。”
江锦上就是觉得,说不通的地方太多,他今早还给江时亦打了个通电话,结果是他助手接的,说他已经去了实验室,那里不能接电话。
换做是谁,江锦上肯定头铁得让江措和江就去跟踪调查了,偏生是霍家啊,弄不好真的被他扯出什么机密,自己被卷入乱七八糟的事,就不好办了。
难道他回京,真的是执行机密任务?
可他怎么都没想到,此时某人已经登堂入室,进了沈疏词的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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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更结束。
五爷:我真的觉得老霍有鬼?
大哥:别胡思乱想!
五爷:我想调查他,我觉得他肯定藏着什么事。
大哥:别作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