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馨雅继续道:“那个侍者将我引去衣帽间,我就假装扭了脚,嚣张蛮横的让他去给我找药箱,我趁机躲在洗手间里,那侍者拿着药箱回来,看到紧琐的衣帽间,果然以为我已经进去了,大概十分钟左右,我看到夏如雅和温瑜雅悄悄上了楼,于是我趁她们进了衣帽间迅速的将门琐上,用盘发用的小钢卡将门琐破坏了,让她们不能出来。”
周天瑜咬牙切齿道:“衣帽间那个男人,被下了很重的情药,幸好你机灵,不然温瑜雅的遭遇就要落到你的身上。”
徐辰宇恍然明白了这一切对周天瑜道:“所以你故意让顾钧麟来找我,让我上去看看馨雅,然后趁机将江雨倩和姜若茵他们引上楼,就是为了让温瑜雅和夏如雅的事闹得人尽皆知。”
周天瑜连忙指着温馨雅道:“这可不是我的主意,是馨雅的主意,不过江雨倩和姜若茵,是我安排的,她们平日里嘴上没有四两肉,有她们在一切才会更精彩。”
温馨雅道:“我太了解夏如雅和温瑜雅了,在这样的场合,若是她们想要算计我的话,只会从我的名声和行为上面下手,所以猜测人越多,这出戏便越精彩。”
上一世,宁舒倩,夏如雅和温瑜雅对付她的手段,都是从她的名声和行为上面下手,所以这一次察觉到了夏如雅和温瑜雅的算计,她便猜到了和这脱不开关系。
徐辰宇目光阴森森道:“夏如雅和温瑜雅才多大,心思竟然如此恶毒,她们与你又没有深仇大恨,竟然用这样恶毒的办法来对付你。”
温馨雅叹道:“都是人心贪婪惹的祸。”
周天瑜一听就明白了,馨雅是温家唯一的血脉,唯一的继承人,馨雅流落在外十五年,刚回到温家,在温家的根基不稳,温家人因为从来没有和她生活在一起,所以和她没有什么感情,唯一的牵绊就是血脉,如果让温馨雅身败名裂,温家人定然会讨厌她将她当成弃子,到时候温家偌大的家财,还不是宁舒倩她们的囊中之物,而养身边十二年,一向倍受温老爷子和温老太太喜爱的夏如雅,自然也能分一杯羹。
徐辰宇想到了之间的梦境,一时间有些分不清楚那到底是真实还是梦境,为何现实很多事情都和梦境差不多,比如......宁舒倩她们三人的贪婪算计!
周天瑜恨恨道:“我没有想到夏如雅和温瑜雅竟有这样的手段,连我周家都能插得去手,看来以后办宴会的侍者更要精心挑选,否则也不知道以后会出什么篓子。”
温馨雅道:“之前我已经让你将那几个侍者关了起来,虽然没有问出什么,但是一会儿你送温瑜雅和夏如雅回去的时候,将这几个人一起送到温家,不用多说什么更不需要什么证据,宁舒倩和温瑜雅是聪明人自然会怯了胆,不敢让周家背上这个黑锅,这件事自然会不了了之。”
周天瑜忍不住笑道:“宁舒倩、温瑜雅、夏如雅三个吃了哑巴亏,还要打落牙齿和血吞,你这计真毒,简直是诛心。”
温馨雅佯怒道:“不然让宁舒倩向周家兴师问罪好了,必竟她们可是在周家出事的,周家不给个交代,好像说不过去,这件事可大可小,温瑜雅再不济也是温家养女,就是我爷爷也不可能坐视不管,而她又是宁舒倩的心肝宝贝,我爸爸向来受宁舒倩的摆弄,你确定不会为周家带来麻烦吗?”
周天瑜连忙道:“别!别!别!我也就只是说说,她们三人是自食恶果,罪有应得。”
温馨雅叹道:“我不主动算计人,但是对于那种算计我的人,我是不会放过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百倍偿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