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二章:夏如雅,你不装肖会死啊!(1 / 1)

夏如雅抬眼朝着门口看过去,却见温馨雅穿着一件大气复古的晚礼服在记者的围拢下,犹如众星拱月一般走进了宴会里。

宴会上霎时间一阵骚动,不少宾客引颈朝着门口看过去。

一时间,温馨雅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目光,把原本属于她所有的万众瞩目和璀璨耀眼都抢了去。

夏如雅看着温馨雅,礼服的颜色是用极端的银和尊贵的金织成的绵缎,相揉合的两个种极致耀眼的颜色,仿佛在一瞬间发生了激烈的碰撞,在她的身上绽放出耀目的咄艳来,而她的一身逼艳仿佛压制了这样璀璨的颜色,让这一身的耀眼便得收敛,衬托得她气质高雅尊贵,全身散发着令人窒息的威仪,仿佛高高在上睥睨世人的女王。

礼服采用的是古装左右交襟的交领,襟领上银薇花着锦,仿佛遍开烂漫绚丽,娇弱绮色,深裾的长裙袅然而下,带着厚重的大气,拽地的长裙拖地三尺有余。

令夏如雅震惊的是,她的身上戴着全套的黄色冰彩玉髓,那是冰彩玉髓里最尊贵的皇家颜色,冰彩玉髓雕花步摇簪,随着她缓步从容,步步生莲,摇曳生姿;冰彩玉髓玉珰耳环,月珰和日珰,随着行走,交击环佩,清脆悦耳;冰冰彩玉髓菩提佛项链,仿佛漫开金光,佛光普照,让人不敢直视。

这样一身大气横生,秀丽妖娆,高雅贵尊的打扮,瞬间将她秒到泥里去了。

她下意识的摸了摸颈间,是之前温老太太送给她的成人礼礼物,同样是冰彩玉髓,在她的眼里价值连城,色彩艳丽的红,却万万不及那满目尊贵的黄来得半点耀眼。

她又想到那天她坐在湖边向温馨雅炫耀她的冰彩玉髓时的情形来,突然间感觉无形之中似是有一只大手狠狠的煽在脸上,火辣辣的疼,带着一丝无地自容,只觉得一股子屈辱没有由来,让她几乎咬碎了牙。

温馨雅的目光穿透了人群,落在高台上光芒仿佛黯淡的夏如雅身上。

夏如雅的目光一缩,几乎是下意识的别开了眼。

温馨雅的盛装出席,与夏如雅斗艳,姿态摆的比身为今天宴会主角的夏如雅还要高贵耀眼,这让记者们敏感的感觉到了一些苗头来,纷纷围着温馨雅,各种各样的问题花样百出。

行头上可以大出风头,但是言语上的喧宾夺主,这是一种没品的行为,温馨雅自然不会回答:“各位,今天的宴会,夏小姐才是主角。”

温馨雅三言两语的便打发了记者。

夏如雅迎视着温馨雅一身的耀眼夺目,她的全身仿佛被镀了一层金黄金黄的光,璀璨的几乎刺痛了她的双眼,那样的光芒,一寸一寸的噬尽了她身上所的光芒。

“温馨雅,抢了我的风头,你现在满意了吗?”她的双手紧握成拳,掌心的刺痛提醒着她,保持着最后的理智不灭,之前宴会一直不见温馨雅过来,她便知道,她今天的成人礼不会顺利。

温馨雅薄冷的唇微微一掀,带着清冷的痕迹:“夏如雅,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你今天还有风头吗?被记者当众一点一点的撕开了纯洁善良的面具下,隐藏的贪婪丑陋,你还敢说风头,夏如雅......你何时竟然可怜可悲到连这种风头也稀罕?”

夏如雅以为搬出了温家就能全身而退,那么她就太天真了,也太小看她温馨雅了,她绝不会放过任何打击她的机会。

“温馨雅,原来是你......那些记者是你安排的,你是故意想让我在宴会上出丑,彻底沦为你的陪衬。”夏如雅的脸上扭曲出恨意来,但是这份恨意并没有破坏她脸上的美感,仿佛将她的容颜衬得越发的优柔刻骨,一抹艳丽的妖娆仿佛能透彻心扉,让人看一眼,就近乎窒息。

温馨雅冷笑道:“是我又怎么样?你能借着温家有名义大肆举办成人礼,我当然也能借着温家的名义,大肆破坏你的成人礼,也好让你知道知道,温家的资源和名义可不是那么了用的。”

夏如雅被虚荣蒙蔽了双眼,打从她想借着温家的名义举办成人礼的时候,她就应该认清楚,她的成人礼不会顺利举行。

她才是正统嫡出的温家血脉,是无人可以取代的温家大小姐,又怎么会容忍夏如雅区区一介养女,爬到她的头顶上高唱国歌,她这样轻而易举的让夏如雅达成心愿,打的就是破坏她的成人礼宴会的打算。

“温馨雅,你竟然这样对我,我好歹也是温家的养女。”夏如雅面色惨淡,苍白了绝色的容颜,仿佛一朵要开败的花,纵然红颜式微,却依然胜过繁花万千妖娆。

温馨雅淡淡的看着眼前的夏如雅,仿佛红颜盛极,开至荼蘼,这样的惺惺作态真令人恶心。

夏如雅看着她,脸上闪动着凄然之色,苍白的唇轻启,带着凄婉:“我已经从温家搬了出来,你还想怎么样?”她轻轻的颤着睫毛,仿佛无助到了极点的动作,极其柔弱可怜,嘶哑的质问道:“温馨雅,你就这么容不下我吗?”

温馨雅一撇嘴,仿佛对她的话不以为意:“夏如雅,你不装肖会死啊!求你放过白莲花吧,白莲花出污泥而不染,千万不要污了白莲花的一世清名,否则北宋学者周敦颐会从坟墓里爬出来找你算帐。”

出污染而不染,正是出自周敦颐的《爱莲说》。

说着,两只手作势要去抓夏如雅。

明明是幼稚到好像是在玩笑动作,但是却让夏如雅无端的背脊发凉,她的脸色扭曲了一下。

温馨雅神色一转,满身锋芒毕露,目含讥诮,脸露薄鄙,笑带嘲弄:“而且,这句话我也同样奉还给你,从来容不下人的只有你,别用你那套圣母玛利亚的嘴脸来恶心我,我怕一会儿吃不下东西,将昨天晚上吃的隔夜饭都吐了出来。”

上一世,她流落在外,愚蠢草包,粗鄙不堪,却又被亲情蒙蔽了双眼,这样的她根本对她造不成任何威肋,可是她却无情的算计,让她落得那样惨淡的下场,最终横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