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馨雅又捧起他的手,瞧着他打点滴的手,哪知......上面的针头早已经被拨掉了,顿时不由更加紧张起来:“你......你怎么把它给拔了。”
她有些气恼。
司亦焱知道她担心,低声安抚道:“不过只是消炎的点滴,早打晚打其实都差不多,没有那么多讲究,别担心。”
她咬了咬唇,想责他几句,但是还是不忍心,方才的一切,也有她的欲拒还迎,说白了......也是她的错,她低声道:“我去叫医生过来给你看看。”
司亦焱笑了起来:“这点小事儿,哪需要这么麻烦。”
说着,他已经是拿起针头,扎进了自己手背上的静脉里,用胶布固定好了。
他的动作熟练,却看她得越发的心酸起来。
温馨雅的双手缠上了他的脖颈,低声道:“司亦焱,对不起!”
她承认自己今天在大公府所做的一切都有是欠缺考量的,不管是教训阿纳托利,还是和阿芙罗拉赛马的事,这一件件,她看似算计得分毫不差,最后也都达到了目的,但是其实每一件都是存在着她的私心。
司亦焱的身份背景是她一早就知道的,但是亲自参与其中,她依然觉得不安震撼。
入目的是所谓的尊卑制度,贵族的统治,还有贵族权利,这一切都是她从来没有踏足甚至了解过的领域,这才是真正的权谋之地。
她第一次认识到,自己和司亦焱之间的差距,那是高山仰止的距离,这样的不匹配,让她心慌意乱了,
权谋机变,玩弄人心,这不是她擅长的东西。
所以她头一次对自己产生了怀疑,她真的能胜任Lucifer的主母这个位置吗?她真的能做到和司亦焱并肩吗?
就在这时,阿芙罗拉出现了,E国第一美人,莫维尔公府的公主,这一切的头衔,造成了阿芙罗拉面对她时的高傲与优越感。
那一刻,她意识到自己的弱小,她在内心不停的拿阿芙罗拉和自己比较,她发现自己除了能陪司亦焱谈情说爱,甚至上。床做。爱之外,她对司亦焱根本产生不了任何的助力。
焦虑不安,怀疑恐惧,心乱如麻,让她变得不像自己。
她惩治阿纳托利,想为司亦焱出头,是想证明,她并不是司亦焱的附庸和软肋,她也有能力帮助司亦焱,悍卫她爱的男人的权威。
莫维尔大公轻视她,她就和莫维尔大公周旋,和司亦焱一唱一合,玩弄心机,只是想告诉莫维尔大公,她不是靠着身体上位的花瓶。
阿芙罗拉借着那些贵族小姐羞辱她,她并不放在心上,真正惹怒她的是,阿芙罗拉居然觊觎司亦焱亲自送给她的,Lucifer的主母项链,对司亦焱的企图揭然若揭,她不是好性儿的,绝不允许任何人觊觎的她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