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一辆接一辆的梅赛德斯S600PullmanGuard开到了名门雅居,车子刚刚接近大门,门口的铁栏大门“哐啷”一声被拉开,车子从大门长驱直入,温馨雅从窗外看到了宽宽的柏油路两边,种着两排高大的樟树,散发出特殊的芳香。
温馨雅这才知道,所谓的名门雅居,并不是她内心所认为那种类似嘉园或者是九重天的场合,而是带着古老色彩的巴洛克庄园式。
车大进了在门,大约开了二十分钟左右,这才慢慢的停了下来。
温馨雅不禁砸舌,她以为司亦焱的庄园面积已经够大了人,但是这个名门雅居,目测要比司亦焱的庄园大上一半左右。
司亦焱下车后,又绕过车身,给她开门。
温馨雅不禁想到,司亦焱很少有绅士的时候,但是......他不绅士,并不代表他输了修养和气度,恰恰相反,他的一举一动,皆是浸入骨子的骄傲与高贵,带着Z国名士的风骨淡雅,岩岩若孤松之独立。
思及至此,她将手放到他的掌心,不禁莞尔:“谢谢!”
她穿着银色的绣凤小旗袍,旗袍左腰侧的绣凤羽翼全展淡泛华彩,右斜开襟一排梅花盘扣,用打磨漂亮的黄色玛瑙石做纽绊,精细之处,尽显华丽。
张爱玲说过:穿旗袍的女人,不一定要拥有绝美的容颜,但是一定要拥有倾城绝世的姿态。
旗袍讲究的气质与韵味,或含蓄优雅,或神秘冷艳,或矜持温婉,能将东方女性的万种风情演绎到极致。在每一寸谨慎的立领里收藏细细密密的心思;每一粒精致的盘扣中锁住尘封的往事。矜持凝练,沧桑焕然并存。
温馨雅二世的沧桑,凝练出了她独行的气质,旗袍倾城绝色的姿态,在她的身上展现得淋漓尽致。
司亦焱挽着她的手,眼中的惊艳之色,展露无疑,他低声笑道:“你是我见过第一个,最适合穿旗袍的女人。”
她的骨骼比例相当漂亮,身材比例也是十分标准,气质也很好,所以这样挑人的旗袍,她也一样能上得了身。
温馨雅斜眼睨了他一眼:“不知道Rex看过多少穿旗袍的女人?”
她的衣帽间里有不少旗袍,因为穿旗袍也要分场合,所以她从来都没有穿过,想到今天自打她穿上忘旗袍到现在,司亦焱一双灼热的眼睛,就一直没有离开过她的身上。
眼底,满满的惊艳与惊叹。
司亦焱就这样笑着看她,表情被面具遮挡了,但是她一样能猜得到,他此时的表情,肯定是颇为自得。
司亦焱颇富占有性的将她搂进怀里:“馨雅,你知道,我这一生最快活的时候,是什么时候吗?”
温馨雅想到每天晚上,他变换着姿势,在她身上挥洒激。情和汗水,猜测他最快活的大概就是那个时候吧!她的一张脸隐隐的染上脂色,也不要怪她思想不纯洁,因为司亦焱以对男女之事,实在太热衷了。
因为隔着面具,司亦焱看不到她的表情,但是怀里轻颤的身体,暴露了她此时想法,他低笑道:“是你为我吃醋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