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的话却真真切切的吓住她了。
她就算再傻,再天真,也听明白了,这个男人嘴里所说的“欺负”是什么意思。
“连哭都是这么美丽。”司元贞恶狠狠的盯着她,想知道这个女人,到底有什么魅力,让他如此神魂颠倒。
此时瞧着她,哭得犹如梨花带水,过份秀美的眉目,衬着翦翦的水瞳里浅浅的红,横生了几分艳色,眼睑上还有来不及横敛的泪珠儿,似轻霜晓露一般,沾染着密密的羽睫,白净的小脸,泪痕斑斑,娇怯又无辜。
并非倾城绝色,也非国色天香,更非清丽绝伦,却似那三四月里初开的梨花,似雪明净,似玉莹洁,柔静贞雅,却不失千姿百态的清滟。
以他的身份,什么样的天姿国色没有见过,但是他不得不承认,他还真看上了这朵小家碧玉。
司元贞瞧着她此时无辜纯净的模样,心中不由又有些蠢蠢欲动的:“咝,你这眼睛到底是怎么长的,水灵灵的,像是会说话似的,看人的时候,就像长了钩子似的,能把人的魂都勾没。”
叶妗妩从小到大,哪里被男人如此用言语轻薄过的,脸色一会儿红,一会儿白,想要开口反驳他的话。
但是,司元贞再一次压住了她的唇。
不管她拼命挣扎,也不管她惊惶哭泣。
从唇齿到舌头,再深入到喉咙深处,勾缠,****,厮磨,最后狠狠的吸吮,她觉得自己肺部好不容易充盈的痒气,被他一点一点的吸走,分毫不剩,感受到她的缺痒,他的吻放柔了下来,等到吸到了痒气之后,他又开始狠狠的吸磨,再一次磨尽她身体里最后一丝空气。
如此反复。
叶妗妩只能被动的承受,在如此大力的狠吸下,她连“唔唔”的声音都发不出来。
阴暗窄***仄凌乱的杂物间里,男人沉重的喘息如此清晰。
她甚至能听到,外面楼梯间,偶尔有高跟鞋,踩在地楼梯上,发出来“咯噔”声,也有皮鞋踩在地上,发出来的沉甸甸的声响。
杂物间的楼上,就是四楼餐厅。
她能听到餐厅里,热情欢快的白族民歌,还有旅客聚集谈笑的声音。
这一切,都离她这么近,却也离她那么遥远。
而她,在男人这般强横之下,却失去了任何自救的机会,只能任他欲取欲求。
这种滋味,比任何时候都要绝望的。
就好像,当一个人看得到希望,却只能与希望失之交臂,那种无助绝望,就会放大百倍,甚至是千倍。
“啧啧......真有先见之明的裙子......”
唇齿交缠,唾液交融,细细银丝拉开,司元贞发出意味不明的声音,身体轻轻压制着她,一只手轻轻掐着她的软腰,一只手搭在她的大腿上。
叶妗妩得到机会,痛苦的哀求:“求你......放......”过我。
可是,她唯一哀求的机会,再一次被男人吞入腹中,她不禁后悔,方才她不该向他哀求,她应该抓住机会,放声尖叫。
强取豪夺一般的吻间,男人的大掌顺着她的大腿,缓缓上移,探入了她的裙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