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王子辰只是开了个无伤大雅的玩笑似的。
此时罗瑞河在心中冷笑,如果苏新亚知道郝建是个这么小气的男人的话,绝对不会看上他的。
而这也是罗瑞河的目的,那就是让所有人都误以为郝建没气度,太小题大做,这样一来所有人都不欢迎他,自然也就不会继续让他留在这里。
罗瑞河也是个很奸诈的人,他知道按照他的套路出牌先入为主的话,肯定或多或少会对别人内心造成一定的影响,使得他们在一定几率上同意自己的话。
再一个就是存在一个感情轻重的问题,他们在一起玩得时间最少都有半年,彼此之间感情也算是可以的。这也就从侧面说明了一个问题,那就是在与郝建发生争执的时候,他的这些同伴有超过八成的可能会站在他们这边。
毕竟他们在一起那么久了,可郝建才来一天而已,就算对郝建再有好感,也不可能将他放在比王子辰还要高的位置。
“艹你妈!”突然,郝建开口了,结果一上来就是一句民间最为通俗的问候语。
这一下,别说是罗瑞河了,所有人都懵了,所有人都没有想到郝建会突然骂脏话。
“你...你竟然骂人?你还是老师吗?你立刻给我滚,我们不欢迎像你这样品性败坏的人渣!”罗瑞河很生气的道。
“哎呦,怎么这就生气了?我也是在和你开玩笑呢。大家难得有缘相聚在一起,开个玩笑你都这么当真,你还是男人吗你?”郝建也学着罗瑞河的样子,一脸鄙夷的说道。
如此一来,原本已经开始倒向罗瑞河那边的女人们,便都被郝建的机智给逗乐了。
“你!”罗瑞河也被气得跳脚,这时候的他也没办法再淡定了,一只手指着郝建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我呢,是不知道他是不是在开玩笑啦,就算是,只怕也不能接受。是要是个男人就没办法接受被别人侮辱是条狗,哦,当然你除外,因为我看你好像只把这种侮辱当成是一种玩笑是吧?”郝建笑眯眯的道。
而此时的罗瑞河,脸便绿了,郝建这根本就是在骂他不是男人。
罗瑞河也没想到郝建竟然会这样还击他,这样一来他也一时半会的被气得大脑一片空白,不知道该怎么回话了。
局面一下子就往郝建这边倒了,那些男女们都觉得郝建说的有道理,做人都是有底线的,王子辰这么侮辱他,好像也的确是过分了点。
“好吧,看来某些人是铁了心打算要耍赖了。唉,也罢,我们就当作没这个赌约好了,所以诸位啊,还真别瞧不起人,虽然我是个穷光蛋老师,但我还知道礼义廉耻、愿赌服输八个字怎么写。不像某些人啊,腰缠万贯,结果却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郝建摇头长叹,像是充满了无奈是似的。
此言一出,在座的女同胞们便一致对王子辰投以鄙夷的目光。
“愿赌就要服输,没那胆魄一开始就别赌嘛,省的丢人现眼。”苏新亚也跟着冷嘲了一声。
“王子辰,你平时不是很自命不凡的吗?怎么今儿个就不像个男人了?”一个女人嘲讽道。
王子辰以耶稣基督的名义起誓,他现在就算不用看也能百分之百的肯定,他的脸色已经黑的快成黑炭了。
“谁说我耍赖了,我愿赌服输!”王子辰猛然一拍桌子,怒视着郝建。此时绝对不能认怂,要不然就会被这些女人瞧不起,他宁愿丢脸些,也不想被人看不起。
“汪汪汪...”
王子辰强忍着怒火与耻辱,大叫了三声。
“嗯,不错,果然像是一条乱吠的狗。”郝建戏谑的说道,潜台词就是在说王子辰这条狗刚才在冲他乱吠。
众人自然也都听出郝建话里的弦外之音,此时望向郝建的眼神,也不禁多了一些东西。
“狗叫完了,该吃翔了。”然而,郝建却意犹未尽的道。只是狗叫怎么能满足他?王子辰可是还说了要吃翔的,他倒要看看王子辰是不是真的会吃翔。
一听这话,王子辰的脸顿时便黑如铁锅:“郝建,你真的确定要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