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小跳蚤而已,还期望它能够蹦跶出什么结果来?
“不知郝建先生在哪里高就……”
众人吃吃喝喝,张圭终于是笑着脸,遥遥对着郝建举了一杯酒,问了一句,不过后面不知是不是觉得自己说的不妥,就又换了一种说法。
“哈哈,抱歉,是我的错,应该说郝建先生您现在有什么事业?”
如果把这句话问一下其他的人,或许是正常不过的一句话了,可惜的是,这句话是冲着郝建过去的。
现在谁不知道郝建就是一个乞丐?你还期望乞丐有什么事业,或者应该说,乞丐有什么能够高就的地方?
明眼人一听就知道这个家伙是准备开始嘲讽郝建了,一看林清雪的难看脸色,就知道张圭这句话是问到点子上了,不然林清雪可不会露出这种表情的。
不过,郝建似乎并未听出他话语中的嘲讽之意,反而是很认真地想了想,旋即摊了摊手,摆弄着酒杯,苦笑一声,道:“承蒙张圭先生看得起,我实在是没有什么能够高就的地方,现在就是一个无业游民。”
“现在没事就在街上晃荡,不然我也不能把清雪给晃荡到了。”
郝建摸了摸鼻子,将目光落到了林清雪的身上,轻笑一声。
哼!
一听到郝建没有工作,甚至是无业很久了,张圭的内心顿时得意无比,只是随后听到这个家伙又打情骂俏了,脸色就又难看了不少,目光透露着嫉妒之意。
想当年,他想要如此亲密地跟林清雪说话,都是不可能的事情,更加别提像郝建这样,摸摸亲亲了。
不过一想到郝建是一个无业游民,而且还是那种没有什么财产的人,张圭就有些得意,只要这个家伙在这两方面输了自己,那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只要让林清雪知道这个家伙不可能养得起她,那分手是迟早的事情,而自己只需要好好对待林清雪,到时候以这女人的天真,再加上自己的手段,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情?
想到这里,张圭的脸色好了不少,甚至多了一些得意之色,语重心长地对着郝建说道:“或许等过个十几二十年,没准你就可以追的上我们的脚步了。”
声音中带着鼓励,但却让人怎么听都觉得很不舒服。
不过这些人也是知道,张圭话语的意思,无非就是用这件事情来侮辱郝建罢了,即便那意思很隐晦,但作为老油条的他们,怎么可能会听不出他真正的意思呢?
顿时心中对于张圭的印象越差了,以前他们还以为张圭是一个可以胜任各种工作的男人,如今一看,就是一个嫉妒如狂的男人。
郝建似乎并未听出张圭话语中的另一层意思,反而是笑吟吟地跟身边的林清雪说说笑笑,压根就没有把张圭的话给听进去。
张圭见状,眼眸寒芒一闪,心中恼火不已,这个家伙是在红果果地无视他!
你们两个,好!
张圭的目光寒芒逐渐隐藏,藏入深处,但却越发凝实,牙齿咬了咬,低哼一声,也就不再找郝建的话题了。
他不希望再看到面前这令人恼火的一幕,撇过头,跟刘永聊起了天,而这些天,大多是一些没有营养的话。
呵呵……
不知何时,在跟林清雪说笑的郝建眼角微微一瞥张圭,心中冷笑一声,刚刚这个家伙眼里的寒意,他可是看的清晰,要不是看在这个家伙是林清雪青梅竹马的份上,光是这个对他拥有寒意的目光,他早就动手了。
不知道自己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的张圭,依旧一边把嫉妒的目光落在郝建二人身上,一边跟身边的几个人聊天。
但这天聊久了也是会觉得无聊,张圭已经是有些打呵欠了,忽然他的目光落到了酒吧吧台的后面,看到那琳琅满目的酒,双眼顿时一亮。
“圭哥,您是打算玩那个?”
坐在张圭身边的刘永一见到张圭的这个表情,哪里还不知道他要做什么,顿时怪笑一声,隐晦地指了指那个酒柜。
刘永可是知道张圭对这方面的实力的,现在几年过去了,应该会厉害不少。
要说这张圭在国外留学的时候,学习没有,妞泡了不少,但还有一件事情,那就是他喜欢的调酒。
或者说是为了泡妞而学的调酒。
他在今年,刚刚考取了调酒师的高级职称,已经算是一位强大的调酒师了,这种等级的调酒师,所调的酒一般只有那些上层人才敢喝。
毕竟价格摆在那里。
当然,这主要是调酒的人是张圭,这位富二代调的酒如果价格不高,那面子上就过不去了。
张圭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了得意之色,旋即缓缓起身,一副傲气凛然地朝着酒吧吧台那边走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