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的是句实话,白袍老头子双眼盯着我的眼睛,不一会才抚了一下不长的胡子。
“你这起尸从何而来。”
“爷爷送的。”
我没有撒谎,我能感觉的出来,只要我说一句假话,三儿应该就留不下来了。
“好,这样吧,我意收你为徒,你觉得怎么样。”
老头子突然把手上的三儿给放在地上,只是此时三儿的额头上面竟然贴着一张紫色的符箓,上面的咒文,金光闪闪,这是三儿正在和符箓抗衡。
见我没有答复。
“我这个人最不喜欢强人所难,你要是不愿意就算了。”
“师傅在上,请受徒弟一拜。”
说完我就砰砰砰的跪在地上给这老头磕了三个响头,这响声差点没把自己给撞晕在地上。
老头子也是嘴角含笑,与他刚刚似有似无的杀意恍若两人。
“收拾东西,一个时辰之后随我上山。”
留下这就话,这老头就朝着刘哥隔空点了一下,然后转过身对着张年顺的尸首嘴里开始念念有词。
刘哥醒了之后,我急忙拉着他朝着外面走了出去,把刚刚发生的事情简单的说了一遍。
“什么,你拜这个老家伙为师了。”
“嗯,不是我吓唬你,我觉得刚刚如果我撒谎或者没有答应,我们两个可能就只是一具尸体了,那老家伙说让我收拾东西,想来应该是给时间让我们交代一下吧,我把东西留在这里,刘哥,你相信我,留在张家,即使你不争,张家也是你的,还有要小心张家老三,虽然你知道张年顺的死和他有关系,但是要是想和他起冲突一定要想明白,还有鲁蓉,你一定要想清楚,他的身世想来不简单,我们最后把李家闹的那么大他们都没有找过来想来应该是她想的办法,还有一点我能起尸这件事情,你和宋哥一定要替我保密,至于那些已经知道的人,也是天意
没有办法,你自己也要保重身体,有机会,我一定会回来的。”
一口气把事情都和刘哥交代了一下,刘哥倒是一时间说不出话来,没想到这才回来,就又要出去。
“大宝,你自己在外面保重身体,和你一起那么多年,我甚至连你到底姓什么叫什么都不知道。”
我看到刘哥这样一个汉子竟然眼角也有一些湿润。
“刘哥,其实我姓段,不过就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叫什么,江湖路远,总有一天我们还会见面的,走之前,我再送你一句话。”
这话我没有说出来,只是在地上拿起一根树枝。
启时悲中藏,命时莫沮丧。
终时重权贵,待时有一方。
这一句话写完我就准备再说些什么的时候。
“走了。”
白袍老者站在门口一声洪亮的声音像是撞钟声一样回荡在张家的上空,这不是空有一身内力能做到的。
“刘哥我走了,这一句话,你一定要记清楚,还有猴皮山悬崖下面的金条,若非必要时候千万不要拿出来,刘哥,你要多保重。”
我跑到房间里面,带上爷爷留的那个盒子还有镇龙石,但是保定球和那个罗盘却是怎么也找不到想必应该被那个老头子已经拿走了,至于其它的书我就放在这里了,等有时间我再回来取,只是心里还有一个放不下的事情。
走到门口的时候远远的看了一眼刘哥。
“放心,我会有时间去江苏看看小淼的。”
我重重的朝着刘哥点了点头,也许只有刘哥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只是他一直都在装糊涂而已。
“交代完了?”
“嗯。”
“师傅都不叫?”
“交代完了,师傅。”
“这还差不多,上路吧。”
这白袍老者别看一把年纪了,脚力着实可怕,我这一路都在小跑也才只能算是跟的上他。
等到再走出泗河镇的时候,也是回头看了一眼,这里也算是留下了一些回忆。
出了泗河一路朝北走,老头子把手放在嘴里吹了一声口哨,一声马蹄长啸,远远的一声嘶鸣。
卷起长长的尘土,一个白色的身影朝着老头子和我这边奔跑了过来。
“还愣着干什么,上马。”
这一匹马浑身雪白,却只有额头之上一撮如浓墨般黑色的毛,霸气十足,上马的时候我双脚竟然有一些夹不住马肚子。
双蹄踏地,我差点掉了下去,一把抓住老头子的衣服。
“抓紧点,掉下去了,我可不管。”
只能感觉到两边耳朵传来的呼呼的风声,老头子长长的白袍刚刚好挡住了我的视线,完全看不清楚到底是要把我带到哪里去。
两人一马也不知道骑了多久,反正我只感觉这马停下来的时候,我朝着一边差点把胆汁都给吐出来了。
“年纪轻轻的,骑个马竟然能吐成这这样。”
等到吐完之后,我才看了一下周围,此时正在一边稻田旁边,老头子正靠着一棵树休息,田里两个小孩子朝着这边看了一会,估计是看到了这一匹马想要过来却又有一些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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