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易微微弓下身子,张嘴咬住了连盼的耳朵,温热的气息缓缓吹入连盼耳中,“良辰美景,洞房花烛,娘子不要辜负大好时光……”
小豆丁爬得真起劲,压根就不知道爸爸和妈妈又要做羞羞的事情了。
摇篮的护栏很高,两个宝宝都还小,严易并不担心他们会爬出来。
连盼去洗澡的时候,他已经冲过一次奶粉了,也给毛毛和豆豆都换了纸尿裤,两个小家伙吃饱喝足,短时间之内,应该是没什么别的需求了。
不知怎么,孩子一在场,连盼始终就有些放不开。
虽然知道他们很小很小,也不知道这些事,但她就是觉得很害羞……好像不应该当着孩子做这些事情似的。
实际上,毛豆组合压根也看不到外面大人的情形。
他们都还不会爬呢,摇篮周围围着柔软清新的碎花布,防止宝宝撞头,同时也阻拦了外部的视线,可以说,他们完全被圈在了自己的小天地里,玩得正开心。
严易早已脱去了自己的衣服,下一步的目的也很明显。
洗完澡后,连盼穿得也很简单,一件T恤裙,从上到下,遮住所有。
穿起来很方便,脱起来,自然就更方便了。
他们两个当然是已经洞房花烛过无数次了,可是这次还是有点不一样,这一次才是正宗的洞房花烛。
因为本来就是站在摇篮边的,摇篮靠墙放着,连盼退了两步,此刻就被他抵在了墙上。
怕她后背着凉,严易两手都搂住了她的肩,两只大手仿佛软垫一样,将连盼光滑的后背和墙壁隔开,与此同时,他的臂弯也形成了一个小小的牢笼。
连盼被禁锢在其中,逃脱不得。
“去……去床上……”
她望了一眼不远处松软的床铺,语气中颇有些讨好的意味——至少在床上还可以用被子遮一遮,这样光着在房间里,就算没人,也很难为情呀!
鞋子早在挣扎间就挣脱了,不过地上铺着地毯,脚倒是不冷,她就是觉得这样站着莫名有些羞耻。
这人,白天在圣坛上说得那么信誓旦旦,晚上又跑来欺负她,真是衣冠禽兽!
“想什么呢?”
因为她的轻微走神,严易颇为不满,强行捏着连盼的下巴迫使她转过头来承接他的吻。
因为两人身高相差太大,他干脆屈起了一只腿来靠在墙上,让连盼坐到了自己的右腿上。
被迫架在半空的连盼简直是又羞又气。
“你放我下来,我告诉你。”
她总算留了一个心眼,严易却根本不上她的当,低头坏笑了一声,“不放你下来我也有办法让你告诉我。”
他低头,唇舌往下,顺着连盼的脖子密密麻麻地啃。
连盼简直要疯了。
这个办法虽然无耻,但却是是最有效的,很快……房间里就传来了软糯娇柔的求饶声。
在这种事情上,连盼一贯都不是他的对手。
夜色迷离,房门紧闭,两副身躯紧紧纠缠在一起,暧昧旖旎。
小孩子瞌睡多,玩了一会儿就又睡着了,连盼半天没听见动静,她担心孩子,只好让严易抱着她往摇篮的方向移动——不是她娇惯到了路都不肯走的地步,原因实在有些……难以启齿。
总之,她现在根本就走不了。
严易抱着她,让她两脚站在自己脚背上,两个人仿佛一个人一样,这才走到摇篮边查看宝宝的情况。
所幸两个豆丁都已经睡了,头抵着头,两个人并排趴在一起,乖得很。
孩子睡了,严易更加放心大胆,何况今晚是名正言顺的洞房花烛夜,他若是什么事也不干,那才叫对不起连盼呢!
今晚注定是要折腾着过了。
偏偏连盼又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生怕把孩子给吵醒了,真是煎熬,她咬着嘴唇,一直被他弄到半夜才睡。
白天结婚就已经够累了,晚上还要被煎鱼,故而第二天连盼直接是睡到日上三竿才起。
起床的时候,孩子们早已被早起的刘姐和花花抱走了。
连盼匆忙洗漱后换特意换了一件领子比较高的衬衣,确认脖子上的吻痕都被盖住了,这才出去。
老太太跟连大爷起地更早,此刻连早餐都吃完了,一个人抱一个孩子,正在客厅里含饴弄孙,其乐融融。
周末了,秦睿也不用去上学,他昨儿做花童,老太太送了他一个小金算盘,放在他的花童篮里,他这会儿便拿出来给毛毛豆豆两个玩。
算盘虽小,但确是真金白银,是按真算盘的模子打的,算珠子是活的,一摇就噼里啪啦打在算盘杆上,声音清脆又好听,秦睿直接拿着当拨浪鼓在玩。
昨天从早到晚,大家都忙了一整天,神经紧绷着,到今天才算松下来,客厅里难得不像前几天鸡飞狗跳的。
尤其是婚礼总策划严青,为这桩喜事,她前前后后忙了一个多月,到今天才算得闲,此刻靠在沙发上,看秦睿站在老太太旁边逗豆豆。
家里人都管严景幼小朋友叫豆豆,秦睿得知她的大名后,却一直嫌豆豆难听,非要叫她幼幼。
说老实话,不管是豆豆还是幼幼,严景幼小朋友一律都听不懂,只望着秦睿咯咯咯地笑。
几个月的小孩子,一笑就口水直流,她脖子上围了一个柔软的口水巾,秦睿见状,连忙轻轻扯了扯她脖子上的口水巾给她擦口水,半点也没嫌弃。
毛毛被连大爷抱在怀里,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双胞胎心有灵犀的缘故,他一直朝豆豆这边望,豆豆一笑,他也跟着笑起来了,也不知在笑什么。
连大爷抱着毛毛笑道,“毛毛也想和哥哥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