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景玉寒第一次在她眼前出现,她常常的睡不安稳,有时竟然梦到景志新,头破血流的质问她,把他的儿女怎么样了;
吓得她时常惶恐不安;
但是越是害怕,思想越容易走极端;
她觉得,只要除掉她,除掉她弟弟,一切都将归于平静;
那两个老东西,她是不用搭理的,已经奔九的老朽之木,离坟墓很近了;
“乐贤,怎么就除不掉她呢,阴魂不散似的,你看看她走路那个得瑟劲,我真的无法容忍了”
路乐贤何尝不是对这个姓景的丫头,恨之入骨;
但是,偏偏,她命大;
“我们错估了司徒梅香,没想到她把两个孩子藏起来,还培养的如此出色”
“都怪你,当断不断,现在,人都这么大了,成了我们的眼中钉肉中刺”
路乐贤眉头紧皱,不是他当断不断,是司徒梅香快人一步,将他们姐弟送出国,不是找不到他们行踪么;
谁曾想,他们这么快就杀回来了;
那又如何,哼;
路乐贤心里一阵冷哼,自己驰骋商场这么些年,还能栽倒她一个小丫头手上;
“来就让她来吧,看看她想做什么”
路乐贤很快回到座位,叼上一只烟,吞云吐雾;
这时,於琪然与米姝恰好来到会客室,路乐贤一见到於琪然,立马灭了烟头,起身相迎;
“於总,你好,不好意思,又来骚扰你了”
於琪然微微颔首,在路乐贤对面落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