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是匹小野驹子,於琪然唇角微微动了下,他心里真没底,双手紧紧抓住扶手,好像随时准备迎战死神;
景玉寒自从那辆杂牌黑被撞毁,没再买车,偶然开开公司车;
奶奶说了,他们家要赶紧筹钱,因为,只要击垮了路乐贤,他们的钱就有了用场;
这晚拿到於琪然的车,就很想过过瘾;
市内她是不能狂奔,但是到了郊外,她像脱缰的野马,呜呜呜连连加速,车子飞起来一般;
於琪然几次想阻止,终究没有出声;
因为她车技真的不一般,完全让他无话可说;
他禁不住暗里赞赏,小小年纪,真看不出;
景玉寒可不是想在他面前炫车技;
只见她眉头紧锁,整个脸像冰封的粉团,哪怕是做在后排都能感受到她周身喷发的强憾的气势;
於琪然几乎屏住呼吸,静静体会她宣泄的一切;
他真的很难想象一个花季女孩,会有超乎常人的那种冷凛;
她到底经历了什么,会有如此磅礴的煞气;
是的,景玉寒内心的郁结,令她几乎忍无可忍;
借着马达,她想释怀;
本来,她很快就要实现全家人的心愿了,但是,她身后的这个人,一冒出来,就打乱她全盘计划;
他指头一点,就阻止了她,而她对他根本没辙;
车子在荒郊野外转了一大圈;
於琪然真不知她要干什么,因为,她神色,令他没法问;
他这个人喜欢随性,他倒想看看她还想干嘛;
景玉寒溜够了,突然的调转车头,驶向市区,很快在一座陈旧的老宅前停下;
“於总,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