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你别这样口吻好不好,什么物质女啊,瞧人家那么清纯可爱,怎么可能物质呢?”
“好吧,算我没说,你也别太上心,女人是男人的学校,让玉宸在她那里获得成长吧”
景玉寒哑然失笑;
“好吧,男人也是女人的学校,我就是从巴建邺那里学到了许多”
於琪然斜睨景玉寒眼,“你还没跟龚元白身后混呢,那才是一所另类大学,保管你大开眼界”
“是哦,我想是的,不过,真的奇怪,他一直没有联系过我”
“没什么好奇怪,他跟我会过面,他一直忙着跟苏家的官司”
“是的,你说过了,说没有抓到苏家把柄,没法给妈咪报仇……”
“是啊,苏家怎么可能留把柄呢,韩总的死……”於琪然没好再说下去;
那将是永远的悬疑;
他不说,景玉寒也清楚;
他们两人吃完了,景玉宸那边还在吃着,其实是那个女孩一直夸夸其谈,以至于根本不是在吃饭,而是闲聊;
玉宸跟於琪然一样,是个不善言辞的人;
除非聊到他感兴趣的话题,否则他就是安静的聆听者,一言不发;
“哎,老公,你有没有发现那个女生特别健谈啊”
“是啊,都快一个小时了,她完全没有想歇一歇的样子,”於琪然暗里摇头,未免太健谈了吧;
他本人不喜欢那种类型的女孩;
景玉寒并不多言多语,更不喜欢出风头,但是,米姝就是,所以,他才会对米姝特别反感;
“他们一时不走怎么办,难道我们要一直等着?”景玉寒困顿了,毕竟坐了十几个钟头的飞机;
她又是大病初愈;
“不管了,我们先撤”
“可是,会不会给他们见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