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干渴,像是一条上岸多时的鱼,夜婴宁tiantian嘴唇,声音嘶哑道:“宠天戈,你不就是想问问我,在周扬他妈妈来中海的这段期间,有没有和他上床吗?”
她还真是足够直接,开门见山的态度让宠天戈也不禁愣怔片刻。
“我、我才不关心这个……”
他别扭地开口,把头偏移开,装作不在意的模样,反而把夜婴宁彻底逗笑。
在此之前,她将周扬不举这件事藏得滴水不漏,是不想让宠天戈太早地得到自己。
但是现在情况已经逆转,与之前完全不同,夜婴宁甚至觉得,这个秘密有可能成为她打破宠天戈心头全部疑虑的关键所在。
是的,哪怕已经有身体缠绵,但是想要完全取得宠天戈的信任,还是太难太难。
“我和他没有过,之前没有,现在也没有。”
夜婴宁微微叹息一声,主动攀上宠天戈的肩头,在他耳畔轻轻道:“别的不要再问我了,我有苦衷,不想说。”
她声音里果然透着往日不常有的凄苦哀怨,听得宠天戈心底似有一处柔软狠狠疼起来,即刻了然——怪不得,她居然会自杀,怪不得,她明明已有丈夫,还要跟别的男人,包括自己纠缠不清。
“你……”
他一脸震撼表情,说不上来是什么情绪,不等说话,唇已经被她软软的唇堵住,她齿间呢喃,轻哼道:“我要你……”
夜婴宁的主动索爱无异于是效果最佳的催情药,宠天戈本就箭在弦上,此刻忍耐多时已经到了崩溃边缘。几乎是想也不想,他立即用力向深处狠狠一递,不等她适应便飞快耸动起健硕的腰。
两人今晚不过是第二次欢|爱,但,上一次夜婴宁是受到药物影响,处于半睡半醒状态,此刻她是清醒的,真实的,这让宠天戈更加激动兴奋。
随着他的疯狂动作,两人相连的地方发出清脆的拍打声,同时满溢出许多白色的细沫儿,糊在彼此茂密的毛发上。
水声潺潺,犹如美妙的乐声。
宠天戈情不自禁再去撩拨,咬着她的耳垂,恶魔似的低语:“我喜欢你两张嘴一起叫,多**……”
察觉到夜婴宁浑身再一次地陷入紧绷,他继续用手爱|抚着她的上身,一直揉得她整个胸部全都沉甸甸软绵绵的,饱胀得像是两个白面团儿。
一旦情绪彻底放松,似乎连些许的抵抗都做不到了。
不多时,低低的娇吟从夜婴宁的口中溢出,强烈的**再一次被唤醒,她只得追随着内心的渴望,渐渐地开始主动配合了起来。
理论知识是一方面,实际应用又是一方面,尽管她知道许多令男人欲死的花招,可用在宠天戈身上,就像是以卵击石似的不自量力了。
她有些气愤,心头一阵泛酸,赌气道:“宠少真厉害,怪不得外面疯传你十五岁就开始玩女人,玩了快二十年也没得艾滋病!”
宠天戈动作一顿,眯眼,伸出舌头一下下tian着她的颈子,气得说不出话来。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他不屑于解释,于是这些谣传就甚嚣尘上,简直把他描绘成色中饿狼一样!
“还有精力说话气我是吧?看来我还没完全满足你啊!”
这个认知让宠天戈的腰上像是安装了一个马达一般,打桩似的一下又一下,丝毫不觉得疲惫。
很快,他的背脊和后臀就蒙上了一层细细的汗珠,而夜婴宁果然也再无法说出完整的话,只能小声地咿唔着哼叫。
小手滑下去,虚拢着他的腰,摸到宠天戈汗湿的身体,只觉得自己身上也粘腻得可怕,但却不想停,只想继续,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