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扬用指腹开始快速擦弄起来,他的频率掌握得极好,没几十下,就察觉到有大量的花汁从紧合的私|密处倾泻出来。借着这润滑,他很方便地继续攻城略地,开始细细地勾划着她已然微开的花瓣。
大概是她涌出来的汁液太多了,才刚刚描摹几下,他的手指头就要滑到里面去,所以他干脆就浅浅地捅了进去,惹来夜婴宁的一声惊呼。
“不、不要进去!”
惊恐万分的同时,浑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顿时,那侵入的异物感就更加明显,她艰难地挺腰,想要脱离他的掌控。
周扬紧抿着嘴唇,像是刻意要折磨她似的,常年握着枪而略显粗糙的指腹轻拢慢捻,一再地刺激她,勾引出更多的蜜潮。
口中哼出阵阵的低笑,他在她耳边轻声呢喃:“好敏感,像是成了一滩水。但凡女人都这样,还是只有你这样?”
夜婴宁不悦地拧眉,下意识地还嘴道:“你去和别的女人上|床试试就知道了!”
周扬掐了掐她的脸颊,气鼓鼓道:“我可没有别的女人,你别想冤枉我!”
她一愣,脱口而出道:“怎么,堂堂周上校居然是个处儿?”
他不说话,脸色有些微红,算是默认。
夜婴宁忽然想起自己已经和宠天戈上过床,但周扬搞不好也还以为自己是处,要是真的露陷,事情就复杂了。
她是说实话,还是撒谎,说实话有麻烦,撒谎他又不会信!
正犹豫着,他的手指早已湿濡,借着那汩汩润滑进入她狭小的花径中,埋得很深,在她紧窒的温暖湿热里,一下一下地活动着指节。
夜婴宁不住地喘息,一声娇哼自然而然地逸出红唇,她将周扬的臂膀抓得更紧,几乎在他的皮肤上掐出道道痕迹。
“舒服吗,想要吗?”
听了他的问话,夜婴宁无奈地翻了个白眼儿,怎么无论什么性格的男人,在床上的时候翻来覆去就这么几句,想要吗,舒服吗,到了吗,还要吗。
这些雄性动物,到底是有多不自信!
“我要吃你。”
忽然,不等她回答,周扬已经低下头,用舌尖探触那朵鲜红的花瓣。一凑上去,一股淡淡的幽香充斥鼻尖,他吸|吮起来,tian尝着那因过多的刺激而不断流淌倾泻的爱蜜。
甜蜜的折磨足以把人逼到疯狂的境地,夜婴宁的眼角渗出泪光,娇嫩的身体不断地扭摆。
彷佛被一道雷电击中,两只手僵硬地握成拳,她猫一般弓起腰,两脚胡乱地踢着脚边的杂物。
“啪!”
耳边传来碎裂声,周扬疑惑地回头看向地板,原来夜婴宁踹中了一瓶30l的催|情香氛。一霎时,满屋子都弥漫起甜腻逼人的香味儿。
“这下完了,你三天三夜都别想下床了。”
他笑着将炽热的吻落在汩汩淌蜜的花丛间,两手托起她的腰部以下,口中赫然宣示着主权。</dd>